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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公主喜色

正文 NP向结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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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过后便是夏至,管家送来了纱罗给府上人换装。swisen.com

    婧英同子乔处在长身子的阶段,去年的衣服全都不能穿了,若兰给两人做了新衣,婧英穿上后很是喜欢,跑窜在院里院外,巴不得给所有人展示一遍。

    “你说这孩子像谁?”  刘楚玉笑着问若兰。明明何戢同她都是内敛的人,岂料竟生出了一个活泼张扬的女儿。

    “要奴婢说啊,这模样当然是像夫人多些,可这性子嘛,倒是像何大人多些——”若兰说到这,忽地蹙了蹙眉,“说起来,何大人好久都没来过了呢。是公务太繁忙了吗?”

    刘楚玉默然,没有说话。

    那日,当何戢发现了她与褚渊的事情后,何戢同褚渊动了手,而后愤愤然离去,再没来过别业。刘楚玉想要找他好好谈谈都没有机会。

    好几次,婧英嚷着要爹爹,刘楚玉都只能以爹爹忙问借口哄她,好在褚渊时常过来,院里又有一大堆丫环和子乔陪她玩,她到也不是非何戢不可。

    天气越发炎热,不觉便到了小暑,一日午后,子乔带着婧英溜去了别业后山的小溪玩水,婧英不小心磕破了额头,哭着喊着要爹爹,刘楚玉这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派人去何府请人,天黑的时候,何戢总算匆匆的赶来了,刘楚玉起身让开床边的位置给何戢,何戢又是安抚,又是保证,好不才哄得婧英上了药,乖乖睡去。

    刘楚玉站在院子,望着从屋内出来的何戢:“慧景,我有话同你说。”

    盛夏繁星璀璨,院里满是槐香。

    “我明日换个大夫过来,婧儿还小,脸上要是留疤了可不好。”何戢在石凳前坐下,先开口道。

    “嗯。”刘楚玉点点头,又解释道,“下午的时候,婧儿捂着伤口,不住的哭闹,我吓到了,连忙派人去叫你,后来才知道她那是太想你了,趁机撒泼呢。”

    “出了这种事,我也该赶来的。”何戢的语气有些自责。

    然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草丛中,虫鸣四起,过了好一会儿,刘楚玉才开口道  :“慧景,你有考虑过婧英的以后吗?”

    这些天,何戢一直没过来,刘楚玉便一直在思考,如今两人到底该如何相处。婧英是两人的女儿,可是她同何戢却并非夫妻,婧英终究会长大的,她若一直在别院跟着她,她的父亲又怎么算,家世要怎么算。

    刘楚玉的话让何戢又一阵沉默,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可他当初还怀抱着能同刘楚玉再次开始的想法,岂料,刘楚玉记忆一恢复……

    何戢紧抿唇不语,又听刘楚玉开了口。

    “你将婧儿接回何府吧。”她说,“等你以后成了亲,就把婧儿过到你夫人名下。毕竟世家子弟择妻,母亲的家世也很重要。我相信你的眼光,以后娶的女人也定不会为难婧儿……”

    刘楚玉满心地为何戢及婧英着想,还想往下说,抬头憋到何戢难看的面色。

    她想的倒是周到,可他凭什么要听她的安排。何戢瞪眼望着她:“刘楚玉,婧儿也是你的孩子!”

    “……自然是我孩子。”刘楚玉不明所以

    “那你有没想过,下次婧儿哭着喊着要娘亲时,我该去哪找你?褚渊的府上吗?!”

    何戢这话怒意十足,刘楚玉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会那么想?”

    “那我该怎么想?”何戢反问,似乎将压抑了许久的怒气都宣泄了出来,“告诉我给云清饯别那日你们什么都没做?还是说褚渊让人赶工修葺的鸡鸣山下的别业不是为你准备的?刘楚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想。”

    “我……”刘楚玉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辩驳。

    她同褚渊确实是乱了伦常,她也确是同褚渊要了一宅子,想要将刘子业接到身边照顾;她还真的动了搬出这里的念头……虽然知道何戢所想与她所为其实有一定偏差,可是他质问的这些却正正是她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刘楚玉,你们怎么两情相悦是你们的事,但你别忘了,他到底是有家室的人!”

    何戢丢下这么一句话,拂袖而去。

    谈话不欢而散,刘楚玉愣愣坐在石凳上,久久没有言语。

    一晃到了六月末,刘子业的生辰,刘楚玉去寺庙看刘子业,回程的途中,却忽地遇上暴雨泥石流。来路去路均被阻断,刘楚玉在湿冷的山间困一夜,再次回到别业后,忽地病了。

    高烧是夜里发起来的,刘楚玉整个人犹如被火炙烤一般,头晕目眩,口感舌燥,若兰连忙叫了大夫,一番诊治后,第二日中午,刘楚玉醒来,烧终于退了,然而眼睛居然再一次看不见了。

    应该只是暂时的吧,刘楚玉这么安慰自己,然而一直到了晚上,眼睛都不见好。

    晚风微凉,刘楚玉躺在床上愣神,忽地听到一阵脚步声。

    “娘亲,娘亲,——”

    婧英过来拉她的手,她撑着床沿起身,双手一个无力,就要往后倒去,然而下一秒,一只手臂忽然贴过来,稳稳扶住了自己。

    “你还好吧?”何戢的声音响在床头,刘楚玉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想见他的眉头定是蹙紧的。

    自从上次阿英出事后,何戢便命下人每日向他报告别业的情况,听闻刘楚玉高烧失明,何戢当即找了大夫赶了过来。

    一阵望闻问切,大夫撑着刘楚玉的双眼看了又看,愣是没找出症结所在。

    “或许是高烧引起的并非症,大人莫要心急,或许过个几日,夫人这眼睛便会恢复了。”

    哪有这么简单,刘楚玉的眼睛已经失明过一次了,如今只怕……

    何戢心头担忧,却也不能再刘楚玉面前显露,只道:“你好好休息一晚,若明日还是不能视物,我再找别的大夫过来。”

    刘楚玉别无他法,点点头,喝了大夫开的药后沉沉睡去,第二日醒来,依旧什么都看不到。

    有过失明的经验,这一次刘楚玉并不惊慌,从容地该干嘛干嘛。

    下午的时候,褚渊过来了,了解清楚刘楚玉的情况后,只让刘楚玉别担心,说实在不行,他会将云清再找回来的。

    他陪着她坐了一会儿,还没一起用晚饭,便称有事要离开。刘楚玉多少有些失落,却也没挽留。

    刘楚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愣,晚风吹着有些冷,她微微瑟缩了身子,那边忽地递过来一件外套。

    “彦回——”

    以为是褚渊回来了,尽管看不见,刘楚玉还是下意识的抬头。却听一个声音凉凉开口道:

    “他已经走了。”

    是何戢,刘楚玉反应了过来。又听他问:  “吃过晚饭了吗?”

    “嗯。”

    听出刘楚玉的心不在焉,何戢蹙眉,叫下人准备晚饭。

    晚饭很快备好了,刘楚玉坚持自己吃,何戢只好做做帮她夹菜的工作,饶是这样,一顿饭仍是吃了半个时辰。

    吃过饭,何戢将刘楚玉扶到院下纳凉,他问了一会刘楚玉眼睛的情况,见刘楚玉精神恹恹,忽地开口道:

    “今日是南郡献公主寿辰,都乡侯府正宴请宾客。”

    这算是间接解释了为什么褚渊不能留下陪她,然而这解释,听了比不听还难受。

    “是啊,她的生日同子业正好相差三日。”刘楚玉笑:“你不说,我竟险些忘记了呢。”

    何戢蹙眉看着刘楚玉有些不自然的笑容,许久后才开口道:“刘楚玉,你真决定要这么无名无份地跟着他么?”

    刘楚玉的睫毛颤了颤:“慧景,我有同你说过我和彦回的事吗?”

    自然没有,以前她那般讳莫如深,如何肯同他开口。但没听过不代表他有兴趣听,何戢咳了咳,刚想开口拒绝,又听刘楚玉开口道:  “其实那对于我来说也是月亮一般的存在呢……”

    暴雨后,槐花零落在树下,有蚂蚁成群在四周出没,何戢望着那些小黑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还是不由自主地将刘楚玉的叙述都听进去了。

    他该说点什么?安慰,理解,还是祝福?不,他什么都不想说。他甚至不想坐在这里。何戢听完整个故事,手紧扣着石桌沉默,忽地听刘楚玉话锋一转又道:

    “慧景,你说我今生还能嫁人么,还能光明正大为人妻为人母吗?”

    何戢扣着石桌的手忽地松开,转头诧异地望向刘楚玉。

    这个问题,他们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即便换个身份,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谈何光明正大。何戢不语,刘楚玉又道:

    “慧景,我的人生已经是这样了,为什么还要压抑自己不去爱自己想爱的人呢。这样的关系或许并没有好的收场,可无论以后如何,我都不后悔如今的决定。”

    不后悔,多么伤人的三个字,何戢嗤笑,“可你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吗?”

    其他人,南郡献公主?刘楚玉默然,许久后才道:“这次,我只想自私一次。”

    这一次,只有这一次?他笑,她刘楚玉的自私何止这一次,她从来都是!

    她当初求她父皇给她和他指婚时,她何曾问过他的意见?当初她接受男宠入公主府时,可曾考虑过他的颜面?甚至当初婚姻关系的终止,都是她单方面的休书……她何曾顾及过他的感受。

    亏他当初豁了命的想要救她,亏他在几个月前还认真地考虑要将自己的眼睛换给她。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她凭什么!他是上辈子欠了她的是吗?

    胸中义愤,连日来的妒火、担忧以及长久以来刻意压抑的感情交织在何戢心头,他抓着刘楚玉的手腕,越抓越紧。

    他顾不得了,他已顾不得了。

    他攥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拉,于翻滚的怒意与情欲中捉住她的唇——那双饱满红艳的,从第一口开始便让他欲罢不能的柔软唇瓣。

    他攫住她的双唇,不断索取,她推拒,他便伸手牢牢按住她后脑,恣意放纵,他的心,如咆哮黄河水,狂乱奔腾,无头无脑,冲进四肢百骸。

    刘楚玉闭上眼,心神恍惚。

    他的唇很热,她的唇冰凉。他横冲直闯,攻城略地,她退无可退,被迫承受。

    压抑的苦涩混合着嫉妒的酸楚,沿着他肆掠的唇舌传递至她的心间,让她无力抵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垂下眼眸,听着草丛中的声声虫鸣,竟莫名躁动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他的心,就在她的掌下,温暖而有力地跳动着。刘楚玉脑袋向后退去,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慌。何戢睁眼看她,笑得苦涩而讽刺。

    “不要这样…慧景……”刘楚玉轻声说。这样的何戢让她无法抗拒!

    “不要怎样?”何戢陡然拔高声调,却在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刘楚玉,你还要我怎样?我都已经这般没有原则与尊严了,你还要我怎样?”

    痛苦而沙哑的声音如同细沙,慢慢碾碎了,落到她的心底。

    晃神间,他将她放到石桌上,用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的臀,不容她下去,然后腾了一只手下去撩开他的长衫,有些狂乱地撕扯下身的长裤。

    这一刻,他平日的的谦和与持重,只遗留下雄性的欲望和急迫,他的克制不在,就这样抱着她,把欲望凶狠地挺入了她的体内。

    带着些许痛楚的强烈刺激让刘楚玉再也忍不住隐藏在喉咙之中的那一声呻吟,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肩背,她强自维持着神志的一点清明,颤声说道:“别这样……别……”

    他不语,只紧抿着唇,一手托着她的俏臀,另一只臂膀紧紧地圈着她的腰,然后就这样抱着她,往房里走去。

    刘楚玉的双腿无处可依,只得再次环上了他的腰,而这样的姿势,却也让他更加深入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刘楚玉的喉咙中溢出,他那粗硬炙人的分身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每一步行走都让她更加深刻、更加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那每一次颤动都是对她的折磨。

    这样的折磨会让她发疯,她迷乱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只得紧紧地抱进了他的脖子,嘴里胡乱地喊着:“慧景……慧景……”

    她的折磨,同样是对他的折磨。

    他抱着她扑到在床上,顾不上身下的她发出被砸痛的惊呼声,只是用唇堵上了她的嘴,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揉搓起来,她的唇是如此的芳香,害他直想把她所有的气息都吞入腹中,手下的柔软是那样的诱人,让他恨不得把她生生揉碎了,然后再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肌肤的每一次摩擦都会激起心里更高的火焰,身体的纠缠再过紧密也满足不了他们的欲望。

    他用双臂撑起身体,深深的看着她,一下一下地进出她的体内,每一次都无比地庄严郑重,决然地全部抽出,再轻轻地抵上她的柔软,然后再狠狠地抵入,直至没根,让两人嵌和地不留一点空隙。

    刘楚玉的清明不在,只剩下狂乱的欲望,她抗拒的力道逐渐变轻,配合着扭动的身躯,倒像是一种迎合。

    他的瞳色更加阴深起来,俯下头恨恨地咬了下她的唇,他的身下顶撞地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用了全力地顶上去,让刘楚玉只能攀住他的肩头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忍不住低呼:“轻一些,慧景,轻些……”

    他紧紧地抿了唇,把分身缓缓地拔出了她的体外。刘楚玉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他突然起身下了床,然后转回身来把她的身子拽到了床边,把她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挺入了她的体内。

    原始的姿势,让他能够把分身每一次都很轻松地送到她身体的最深处,他依照心头本能,毫不留情地征伐,忘了温柔和怜惜……

    他动作却是那样的强硬,她从疼痛中感受到他的无奈和绝望。

    情欲仍弥漫在两人之间,可却已经不是温存的享受。

    “何慧景!放开我,不要这样!”刘楚玉低呼,往后缩着身子,躲避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她的腿从他的腰间滑落,她的手抵在他的身前往外推着他的身子。在他一次撤出间,她终于逮到了机会,从他的身下逃脱,可也只转过了身子,不等能离开就被他又擒住了腰,把她的身子拖回到他的身前,从她的身后直接进入了她。

    刘楚玉力气微薄同何戢不可比拟,她只能趴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这是个如此屈辱的姿势,如兽,跪伏在他的身前,被他的双手锁住了腰,勒在那里,即便想倒下去都是不可能,只能任他在身后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这样的姿势比之前的让他进入得更深,就算有体液润滑,还是疼得想微微颤抖。

    她的双臂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稍一松懈就会被他顶地栽倒在床上,可是她却咬了牙,再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只在他要进入的刹那,下意识地向前缩,不想让他进入那么深,可是他的双手又会架着她的腰向后,与他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哽咽般的呻吟再藏不住,就这样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了出来,带着他给予她的颤抖。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轻轻地翻过她的身子看她,看着她已经咬破的唇瓣。愧疚地放温柔了动作。

    他用手臂轻轻地圈着她的腰,然后再渐渐收紧,低下头深深浅浅地吻她的唇,涩声说道:“刘楚玉,我做不到,这一次我无论无何也做不到。”

    什么意思?

    她疑惑,他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她的唇,一下下,一点点,无比地温柔。握了她的柔软在掌心,他感受着她心脏激烈的跳动,那声声地跳动顺着他的掌心向上传去,牵扯着他的心脏一起跟着失控。

    他的吻在她的脸上盘旋留恋,逐渐往下取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摆动着身体蹭着他。

    欲望,再一次没顶袭来,刘楚玉再次纵情地呻吟着,眼神迷乱地看着他把他的坚挺一寸寸地沉入她的体内。

    何戢坚实而紧致地腰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渐渐聚大,在他的腰肢摆动中滴落到她隐隐透着粉红的肌肤上,和她的汗珠混杂在一起,被两具炙热的身躯烤化了,蒸干了,蕴成浓浓的情欲,在两人之间渐渐弥漫开来。

    刘楚玉的眼中蕴了一层淡淡的水汽,不知是过度的快乐还是痛苦,她用细碎的贝齿咬了唇瓣,忍耐着这一波波难耐的情欲冲击。他却有些不忍,于是便低了头下去含住她的唇,探了舌进去搅乱她的呻吟。身下却毫不肯放松,只忽快忽慢、深深浅浅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一下下,一次次,每一次都满含了他的爱怜,全部地送入她的体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些什么了,明明他给着她,可她却觉得身体的最深处被他挑动的难以满足,她哽咽出声,只知道抱紧了他胡乱地低喊他的名字,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

    这一夜刘楚玉不知道何戢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只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他吵醒,身体被他逗弄得异常敏感,每一次他的触碰,都让她想疯狂地尖叫,几欲昏厥!高潮过后身体疲倦之极,像是睡了过去,可又感觉到他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匍匐在她的身上,抵死缠绵。

    “慧景,放手吧。”也不知是白天黑夜,她睁开眼,开口劝他,“慧景,我给不了你想要得。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

    她不能做一个一心一意,贤良淑德的妻子,不能光明正大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她甚至不能面见他的家人长辈。

    “我知道。”黑暗中,何戢抱着她,声音沙哑而艰涩,许久后,才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刘楚玉,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纠缠一辈子也好。”

    眼睛再没见过光明,可日子依旧要过,刘楚玉也不知何戢同褚渊之间究竟是怎样协商的,反应过来后,两人已经同一屋檐下和平共处起来。

    有过失明的经验,刘楚玉很快习惯了黑暗的日子,何况有若兰的悉心照顾,褚渊同何戢时常陪在她身边,倒也没有什么不便。若真要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是两个男人时常宿在府上,折腾得她晚上有些睡不够。

    日子一晃入了秋,一日午后,刘楚玉正在补眠,若竹忽然欣喜地跑来告诉她,项大夫来了。

    项大夫?刘楚玉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若竹说的应该是云清。

    她从床上起身,梳洗了一下就要去外厅见客,谁知刚踏出院门,就听到有人颤声唤她“公主——”

    这个声音,这……刘楚玉错愕地愣在那里,有些不敢相信,下一秒,一个温热的手掌覆了过来,颤颤然拉住她:“公主,我是怀敬。”

    (好了,完结了哈,np结局又是这样几个主角,要凑一起着实不能细究逻辑,反正他们性福和谐的在一起了,过程嘛,就别纠结了。接下来还会有一两章番外,然后就真的结束了。最后,求评求留言,好的坏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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