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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乱世谋妃:江山帝情

正文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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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谨都让之暴露在安然的面前,还觉得不够痛快!

    “司马谨,你之前说的那些情意绵绵的话,也都是假的吗?还有这玉佩呢?”掏出身上一直藏着的玉佩,举到司马谨的面前。www.luanhen.com那是代表着他身份的东西,那是代表着她百里安然是他司马谨的女人。

    “哼,百里安然,你醒醒吧!本王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本王喜欢你!还有,这玉佩不过是件没有用的东西罢了。”残忍的话语,司马谨口齿清晰,安然听得真真切切。

    听到司马谨前面的话时,安然还在挣扎的心,忽然就沉至水底,是啊,他的的确确从来不曾说过他喜欢自己。都是她在一厢情愿,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她却堪不破。要不是因为她,也不至于让百里家落到如今的田地。

    绝望的闭上眼睛,气息不稳,紧握的手一挥,“当”一声,玉佩撞到石阶,碎裂开来,安然没再去看一眼。

    “走吧。”一直隐在暗处的风此时走了出来,做了个恭送的手势,“属下送大小姐回去。”

    早已经失魂落魄,转过身的那一刹那,眼泪滑过,被打的左半边脸也红红肿肿的,一个肩膀垂挂在身侧,脚下一时没有注意,双膝重重地往地面磕去,跪在了地上,头发散落开来,垂在脸侧,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属下扶您起来。”风想要上前扶她,被安然一把推开,声音颤抖,“别碰我!”

    “不识好人心!风,让她一人回去!”司马谨搂住身边的东皇彩衣,转身离去。

    “大小姐,还是让属下扶您起来吧。”看着安然痛到无法起身的样子,风心里实在不忍。

    “呵,你也在这儿假惺惺的,是不是也要什么时候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在自作多情?!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现在要扶我?你当真以为,我百里安然有这么弱吗?”

    “那,大小姐,您自己回吧。”风放弃说服,和先前的侍卫对视一眼,也离开远去。

    “起来!”

    “我会走,不用你催!”忍着腿上的痛意,安然慢悠悠地用一只手撑着地面,抬起身子,还没直起半条腿,整个人就被那侍卫提了起来,“走吧,别让公主等急了!”

    “你?你说什么?!”安然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反问了一遍,心中再次慌了起来。

    “公主说,要是让你走得太轻松了,她的心情会很不好。王爷,也同意了。”侍卫面无表情地诉说着事实。

    安然的心再次被扒开,鲜血淋漓。直到被人压着跪在东皇彩衣的面前时,她还没有缓过神来。

    东皇彩衣看着矮了自己半个身子的安然,脸上满是嘲讽,眼中露出一丝嫌恶,“来,跟本宫说说,你前些日子得了王爷的帮忙,心里很得意吧。是不是还在心里编排本宫没有你的魅力大?”

    安然早就认清了形势,死了心,这会儿,更是不愿意多说一句话。只是,她的这一态度更加激怒了东皇彩衣。

    高傲的身姿站定在安然面前,带着兰蔻的指甲挑起安然的脸,“听说,你也喜欢剜人眼睛,不如,今日,本宫就先剜了你这双会勾人的招子如何?”

    看着嗜血的东皇彩衣,安然身子一抖,恐惧地想要往后退去,可是双肩却被人紧紧摁住,动弹不得,那错了位的肩骨,更是痛得让她觉得还不如昏死过去的好,豆大的汗珠也密集地聚在额头上,脑门上。

    “怎么,怕了?”东皇彩衣见她如此,心情又好上一份。

    “公主,不知,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你说。”摸了摸兰蔻,然后瞥了眼安然。

    “公主,男人都是喜欢单纯善良的女人,尤其是王爷那样的男人。就好比,茹娘。所以,公主要是想要抓住王爷的心,切不可因为安然,脏了您的手。”

    东皇彩衣听安然这么一说,顿了下手中的动作,“那你为何又那样做?难道你就不想得到司马谨的宠爱?”

    “呵,正是因为安然先前太自大了,才会有今日这一遭。若是公主今日铁了心要安然的这双眼睛,安然也没有办法。只是,日后若是让王爷看见了,只会让他怜惜。你知道的,王爷一向对温和,服软的女人尤其爱怜。”

    安然的话,加上脸上的苦涩,让东皇彩衣不得不信,挥了挥手,“算了,你的这对招子,本宫要了也没用,不如,划了你这张脸蛋吧。”说着,东皇彩衣便抓起放在一旁的簪子,一步步靠近安然,最终停在她的脸前。

    安然瞪大眼睛,无法躲避,看着簪子的尖头,心中升起阵阵恐惧,但是知道这一遭肯定躲不过去,索性抿紧了唇,不发声。沉默并不代表不害怕,看着越来越近的簪子,安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手起簪落,安然白皙的脸蛋上崩出细小的红色血珠子,一条狰狞的伤口就这样斜斜地出现在安然的左脸上。嘴唇被咬出血,眼泪滑落,和血珠子融合在一起,变成血水,滚落颈边,看上去就像流出来的血泪。

    “呵呵,这样,以后,王爷应该瞧不上你了!”东皇彩衣看着眼神已经空洞的安然,唇角的得意一点也不加掩饰,“扔出去!”

    “是!”

    等到安然回过神来时,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大街上,大雨滂沱而下,老天爷好像也在跟她开玩笑。头发,衣服全部黏在身上,错位的肩骨,此时已经过了麻痹的感觉,安然低低地sheny着,雨水从任何可以灌进的地方钻进衣服里,透心凉。

    转了个身,闭上眼睛,任由大雨敲打着自己的面庞,那划出来的口子,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痛意。可是,她却好像受虐不够,主动用左脸迎上雨水,为自己的愚蠢,为自己给百里家带来的厄运感到愧疚,难安。

    等到安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三日之后。艰难地睁开眼皮,屋子里,床前围了一堆人。或站或坐,都呆在一边,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她。半夏看见安然的动作,“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小姐,你可醒了,呜呜,半夏还以为,还以为,呜呜,小姐,你吓死奴婢了。啊啊,啊啊。”一边哭,一边说,嘴巴张得老大,鼻子时不时地擤一下,就像个受伤的孩子。

    “小姐。”丹芎那么一个冷情的人,如今也红了眼眶。

    “小姐可有什么想要吃的?奴婢这就去给你做。”半夏擦了眼泪,可还是收不住伤心,大喘着气儿问道。

    可能躺的时间太长,安然只觉得脑袋疼。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自己断片儿的记忆,她还清晰地记得自己脸颊被雨点打得生疼的痛意。想要动一动身子,肩膀处却被裹了起来。安然这才想起自己这个肩骨错位了,看样子应该是接好了。

    “小姐,你先别乱动,大夫说过,小姐你的伤需要静养。而且,这几日你一直发着高烧,伤口也好不了。”丹芎站在一边,心疼地帮安然把掉落下来的背子又往上拉了拉。

    “就是就是,小姐脸上的伤竟然还带着毒,要不是。。。”半夏嘴快,话说到一半却被丹芎严肃地打断。

    瞪了她一眼,然后又缓了神色,对安然解释道,“要不是因为大夫医术高超,否则小姐现在得中毒了。”

    看了眼半夏有些遮掩的神色,还有丹芎一脸坦荡荡的样子,安然也无暇多想,声音很沙哑,差点发不出声来,“祖父呢?”

    “呜呜,呜呜。”安然的话音刚落,人群后面,安柔低低地哭着,一双眼睛早就红得跟兔子一样,现在一听到安然的问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安然一急,忙掀开背下想要下床,只是双脚一沾地,立马头晕眼花,眼前一片黑,就要晕过去,丹芎眼疾手快地赶紧扶住她,坐在床板上,休息着。半夏也端着半杯温水递给安然,有气无力地接过喝了一口,这才稍微缓了下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光顾着哭。”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自己。

    “祖父,祖父在姐姐回来的第二日,就接圣旨出师边疆了。呜呜,姐姐,你说,祖父那么大年纪了,朝廷那么多将军,为何还要拍祖父过去?”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要不是因为我,祖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安然也痛苦地闭上眼睛。司马谨向来行事果断,肯在她身上费这番功夫,无非就是不想撕破脸,没成想,最后还是同样的结果。

    “不,不是姐姐的错。这,怎么能归咎到姐姐身上?”安柔立马反驳。

    “你不懂,也罢。不要哭了,祖父走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和明玉有事的。咳咳,咳咳。”说了会儿话,后脑勺已经开始疼起来,这身子现在真是虚的可以。

    “呜呜,呜呜,呜呜。”说到这事,安柔哭得更加厉害起来,安然听在耳朵里有些烦,可是却也没有力气阻止她。

    “小姐,明玉少爷出事了。”丹芎即时替安然解了疑惑。

    “你说什么?”此时,安然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体了,抓住丹芎的手腕子,急切地征求事实真相。

    丹芎想了想,与其让她以后知道愧疚还不如现在告诉了她。

    “明玉少爷昨日和明英少爷一起出去就学,可是在半路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据明英少爷讲,因为明玉少爷不想去学堂,所以就拉着他去小酒馆儿听曲儿。”

    “结果,看上了里面唱曲的姑娘,然后把人家姑娘强迫了,随后又害怕她告发自己,遂杀了她。现在,县老爷已经把明玉少爷抓起来了。”

    “明玉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安柔站在丹芎的身后,擦了把眼泪,“明玉虽然从小犯浑,可是,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姐姐,你要相信我,更要相信明玉。”为了百里明玉,也难为她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的话。

    安然苍白的嘴唇干裂着,微微一笑,“我怎么会不相信自己的弟弟,他正如你所说,即使犯浑,但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明玉又是怎么被抓的?难道当场还有其他人?”

    “那姑娘死的时候,正巧有路人经过,然后看到了明玉和明英,明玉就主动自首了。”

    “也就是说,当时明英也在,是吗?”安然很快捕捉到话里的关键点。

    “对。”丹芎看了眼安然,知道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那人证是亲眼看见明玉杀人的吗?”

    “不是,据说当时被人发现,明英吓得躲在墙角,明玉自己自首的。”

    “丹芎,你先扶我起来,我去牢里看看他。”知道以百里家现在的状况,恐怕人走茶凉,难啊。

    安然猜的果然没错,安柔有些为难,“姐姐,没用的。柳姐姐本来知道你发生了事情,就想要来看你的,谁知道又出了明玉这事,她现在正和东方哥哥在外面奔波呢,到现在衙门也一直没肯松口,呜呜,哪怕让我们进去看一眼也好啊。”安柔说着说着,又开始伤心地哭起来。

    “那祖母呢?她那里有什么反应?”安然揉了揉眉心,有些心烦气躁。

    “祖母,祖母现在也早已六神无主。二叔,二婶他们正在祖母那里商量着。”

    听及此,安然也顾不了许多,“丹芎,你先扶我起来,我们去祖母那里,咳咳,咳咳。”站起身依旧一阵天旋地转,甩甩脑袋,尽量让自己适应,胸腔里一阵干咳着,好像要把肺给咳出来,可是又什么都没有,哪怕是口痰,这样最是折磨人。

    “小姐”丹芎担忧地看了安然一眼,想要劝阻她,但心里也知道并不能,转了话头,“外面还在下雨,天气有些寒凉,小姐要不披件外氅吧。”

    “嗯。”点点头,没有反驳,安然知道自己的身子,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额头还烫着,眼皮发热发重,有些睁不开,眨眨眼睛,就有泪花。在丹芎细致认真地给安然打着结扣的时候,柳蜜儿和东方瑜带着一身的湿意走进了屋里。

    “妹妹,你醒了?”看见已经起身的人,柳蜜儿一个箭步就想要冲过来,被东方瑜连忙拉住,“别,你现在身上还带着凉意,她现在身子还不爽利,可别再加重了。”

    被东方瑜这么一说,柳蜜儿才回过神来。“柳姑娘,东方公子,先暖暖身子吧。”一直沉静地站在人群后面的白术,端了两杯热茶出来,终于说了句话,然后依然安静地退去,尽量隐藏起自己的身影,不叫人多留意。

    柳蜜儿双手弯曲着,把杯子紧紧地握着,靠近怀里,直到感觉到了丝丝暖意,才渐渐伸直僵了的手指。“这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末夏才刚过去,现在立马就冷了起来,真叫人有些不太适应。”

    安然没什么精神,耳朵虽然听着他们谈论,但是却闭着眼睛补充体力。

    “安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东方瑜讷讷地,还是忧心忡忡地问出了口。安然两次出事,他都身在外地,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看着面前忽然就憔悴了不少,脸上再也看不见笑容的安然,心里无比内疚,自责,他真是该死!

    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想要扯动僵硬的嘴角,发现却做不到,索性放弃,“没事,好多了。”

    这样的话,虽是安慰,但看见她此时的状态,又更加让人揪心不已。东方瑜不再说话,双拳却紧紧握在一起。他知道安然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可是他愿意一直站在她身后,呵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伤害。

    缓了口气,安然才把目光再次定格在柳蜜儿身上,“姐姐,明玉的事情怎么样了?”

    柳蜜儿刚刚缓和的神色又是一僵,不太好。东方瑜也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不求现在把他放出来,进去看看也不行吗?”

    柳蜜儿摇摇头,“那知府大人根本不肯松口,银子也送了,人情也收了,可是却还是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

    “明玉这件事情涉及到人命,知府大人也不敢胡乱放人,要不是姐夫也跟随将军去了战场,说不定还能帮忙,现在。。。”东方瑜叹了口气,也是没有办法。

    “你说什么?咳咳,咳咳。”安然一着急,又不停地咳嗽起来,直到咳不出任何东西为止,然后再次难受地倚靠在丹芎身上,“你说,上官将军也上了战场?”

    “是啊,姐夫不放心将军,所以也请命前去,圣上答应了。”

    “糊涂!”安然突然发怒,“你们知不知道,这一去,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你们为什么还要一个两个前去送死!上官夫人现在还在孕期中,要是上官将军出了什么事,叫她如何是好?!”

    被安然激烈的态度吓到,东方瑜和柳蜜儿互看了一眼,“妹妹,你别担心,南疆蛮子虽然善战,但是有上官将军在,应该不会有事的。”

    安然舔了下干涩的嘴唇,闭上眼睛,不愿意再说话。司马谨的那句话就像是一个紧箍咒一样,箍得她紧紧的,他说要所有人陪葬,她怎么能再让无辜的人卷入其中?

    半晌之后,再次睁开眼睛,“走吧,去祖母那里。”

    “妹妹可是为了明玉的事情?”柳蜜儿脸色有些为难,“姐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得的,姐姐你说便是了。”

    “按理说,不管怎么样,知府大人总归要给百里府几分薄面,毕竟将军还身在外,为国家誓死杀敌,扞卫领土。可是,这里,却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妹妹不觉得奇怪吗?呵,这年头竟然还有银子使唤不了的,很显然,被上头下了命令。妹妹,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怎么不对,很对!安然平息了一下早已翻江倒海的内心,“我知道,所以,才想着要不请请二叔,看看朝中可有什么交好的大人,能够帮帮忙,说说情。二叔和二婶不一样,他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

    “小姐,二老爷为人的确很好,可是,将军的面子都不买,您觉得二老爷的面子,够吗?”半夏半空插了句嘴,立马又把众人心中稍微升起来的希望,给生生掐灭了。

    “奴婢觉得,要请人帮忙,还不如请王爷。”半夏说到最后,看到丹芎的厉色,赶紧住了口,可是却又觉得委屈。

    “小姐,您别听她胡说!”丹芎立即回过头去看安然,只见安然早已白了脸色,浑身发抖,似是听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姐姐,我们,要不还是去找祖母他们商量一下吧。”安柔也敏感地察觉到了安然的变化,心中的不安扩大,第一反应,还是寻求家人的呵护。

    “嗯。”说话间,人在丹芎的搀扶下,已向外走去。经过铜镜面前的时候,安然内心还是禁不住颤抖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被裹得紧紧的左半边脸,右边脸颊也肿了,镜子里面的人,有那么一刻,竟是那么的搞笑。要不是里面的人是自己,安然恐怕就笑出声来了。

    “小姐不必担心,大夫说过,只要小姐退烧了,伤口就会自己愈合的。”丹芎小心地搀扶着安然,一边安慰她。

    “这件事,没让奶娘知道吧?”到现在也没有看见奶娘的身影,安然还是有片刻的放心的,毕竟她年纪大了,不能禁得住这些刺激。

    “没有。奶娘这几日被蜜姐接到百里绣坊去了,说是忙不过来,请奶娘去督工呢。

    “那就好,别让她知道。”

    “是。”

    几人在已经长了些许青苔的石板道上行走着,先前还是那般热闹,昏昏沉沉了几天,竟然就大变样了。热闹的光景不再,涂天了几许凄凉。

    “你怎么来了?醒了?”歪靠在椅背上的老夫人,看见从门口进来的安然,有些诧异,只不过,精神也不似往日,慵懒地问了几句。

    “回祖母话,好多了。”跨进门槛,就接受到来自百里琳琳的那份嘲讽,安然不甚在意。

    “祖母,安然听说明玉的事情了,不知道祖母可有什么打算?”朝青妈笑了笑,对她友好地端了张凳子过来,表示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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