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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竹楼记事

正文 竹楼记事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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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啊……嗯……”

    兰兰话也说不出来了,咬着下唇,表情和芳芳一样。也不知道多久,在兰兰第次高嘲后,我也紧跟着she精了。

    兰兰象一团泥一样软在我身上,下体的y水如此之多,一如黄河泛滥,滔滔不可收拾。我很怀疑她会缺水。

    挡抱着兰兰清理她红肿阴沪的时候,才发现我用的力量有些大了。手一边揉着阴沪,我一边有些愧疚地望着恢复少许的兰兰,“叔叔太用力了,对不起。”

    兰兰摇摇头,眼中充满柔情:“叔叔真好。每次我都见是妈帮爹洗……叔叔对我真好。我愿意给叔叔玩……”

    “……”

    我将兰兰的头抬起来,将舌头伸入兰兰的嘴里,兰兰立刻吮吸了起来,“只要你愿意,叔叔就天天和你玩。”

    “我愿意!”

    话语仿佛如在教堂里宣誓般有力。

    第一部 第三章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我的荫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荫茎睡觉,也只能由她。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希望她没有看见我葧起的荫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走了?

    我不确定。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ru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荫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亏大了!我想。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沪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沪上涂着。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沪上的红肿荫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

    感觉着兰兰荫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荫茎又开始葧起。

    “不疼。”

    兰兰看见我葧起,又伸手将荫茎握住。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ru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荫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

    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尴尬。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葧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

    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

    三百里?那不要走三天?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我的还好吗?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不会给我刮花了吧?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

    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

    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

    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

    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

    那……”

    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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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

    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

    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

    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

    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

    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

    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

    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沪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

    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沪,“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

    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

    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

    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

    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荫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

    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荫茎交到她的手里。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

    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荫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荫茎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

    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

    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沪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

    我有些诧异。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

    “唔……”

    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

    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沪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葧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di。

    “叔叔你不玩吗?”

    芳芳将荫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

    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

    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

    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

    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

    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沪上面。电车色狼?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荫道更热。但是,我不怕热!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天助我也!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荫茎。卧草!牛仔裤的拉链好热……

    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荫道口,芳芳坐了回来,荫茎深深地进入。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荫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荫道中!

    我兴奋莫明。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锸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

    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但我知道是不可能。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

    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

    少妇讪讪地收回手。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gui头又顶到了芓宫口处。芳芳用力地将荫茎夹紧,哼了出来。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

    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

    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

    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我没好气地说。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荫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荫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zuo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ru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卧草!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荫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荫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ru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y水顺着荫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

    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

    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少妇到了。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荫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这老扒灰!我愤愤的想。噫?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荫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安全达阵!

    这样zuo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

    能不烫吗?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

    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有冰淇淋没有?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

    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

    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

    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

    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我会不会有点变态?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沪,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

    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

    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

    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

    一听就是父女乱囵的影片,白花花的ru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卧草!还是二打一!父亲哥哥一起上!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荫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ru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zuo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荫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沪两把。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沪完全展现出来。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荫唇,芳芳拿着荫茎对准荫道,一用力,坚硬的荫茎慢慢地捅到了荫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荫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我荫茎插在芳芳荫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公安?不会吧?我刚想把荫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

    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

    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荫茎还没完全软,抽锸了两下,荫茎又恢复了。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

    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

    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芭不想bi……”

    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ru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荫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荫茎在紧绷绷的荫道里移动。荫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荫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wrs/hu)会将外阴挤进去。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你是在对我说话吗?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jg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囵,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刺激太大了!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

    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ru房上面,让荫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锸。

    “嗯,唔,唔。”

    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芭。“嗞嗞”的抽锸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荫茎插在芳芳荫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芳芳年纪太小,高嘲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嘲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荫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沙发离窗口不远。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荫道里的荫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芓宫;伴者she精的节奏的荫茎还在不停的抽动。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荫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荫道里,不愿拔出。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

    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

    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

    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

    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

    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

    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

    我笑到。

    “哪能呢,”

    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

    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

    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

    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

    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

    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

    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

    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

    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还五六个月似的?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婷婷我没动啊?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难道……

    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

    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

    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

    话没说完。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 可惜了。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

    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

    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

    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

    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

    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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