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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

正文 我和我的警花上司第3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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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糊涂啊”老爸已经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了,只是颤抖着手指着我,眼神里有种说不出地失望。他又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抖抖索索地点燃一支烟对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不能在此刻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所以我轻声说:“我还是喜欢孝柔的,不过既然出了这事儿,一切就看她怎么想了”我又一次避重就轻了,在思维里我知道父母们很喜欢孝柔,所以才拣了这句话来说,内心中还是期望能让父亲心里舒坦一些。

    “那郑欣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呢我看也有五个月了,你说怎么办”老爸并不理会我那苍白的回答,仍然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地声音开始颤抖,用一种征询的口气说:“孩子我会负责人的,如果孝柔同意的话,不过郑欣然已经和我分手了”

    “无耻”老爸骂了一句,然后愤怒地盯着我说:“如果孝柔不同意怎么办还有那个郑欣然,怎么说都是你对不起别人,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太推卸责任了”

    责任这个词真的好沉重,从小到大我就没有感受到任何责任,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如果要让大家满意的话,我可以不惜一切的和沈孝柔结婚,至于郑欣然我只能伤害她了。这种话我不知道是用什么语气跟老爸讲的,他恼怒地把桌上的烟灰缸砸到我身上,大吼着“滚,你给我滚”

    我不知道老爸是怎么想的,说实话我刚才所说地也有迎合他地意思,不过显然老爸不喜欢这种不人性的做法,我没有滚,而是怔怔地看着他,他地眼睛居然湿润了,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骄傲,你长这么大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也没让多少心,比起其他当官的我算是幸运的,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去叫孝柔来,我有话跟她讲”

    我不知道老爸想和孝柔说什么,只是那种凌厉的眼神让我快步走出书房。客厅里没有人,我听见妈妈在厨房里和孝柔讲话,刚才老爸大声吼我相信她们也听到了,我痛苦地抱住了头。我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承认自己很窝囊,我无法找到妥善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而且潜意识里我也不愿意父母不愉快,毕竟我还是个纨绔子弟,我不希望因为在感情上不顺从他们的心意而失去一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东西,当然这里面还有对两个女人都割舍不下的心理,不过,我的想法真的和父母们一致吗

    看了看厨房,也许今晚我能有一个答案

    ps:话说阿森纳把ac淘汰了,我很高兴

    关于本书我不想期待什么,用自己所能揣测到的男人心态写这个宁欢,虽然让大家不高兴,不过我认为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至于他的性格,大家也应该看到了,不会受喜欢的。这里我想解释一点,对于沈孝柔和郑欣然会喜欢宁欢,其实没有特定的理由的,没有必要男主角又帅又酷人品又好才会受到女人们的关注。宁欢和这两个女人的生活环境有太多的交集了,在沈孝柔和郑欣然所接触到的男人之中,宁欢给予了她们最深的印像,让她们更多注意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可爱的地方,而忽略了他性格的缺陷当然我在描写的时候,过多地把宁欢的缺点展现给了大家,不过我认为这个人可以真实的存在,不知道大家怎么想。虽然在网络小说中去追求这种存在感有点无稽,不过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也只能苦笑着坚持下去。等我将来混成老油条了,再去探寻所谓的市场吧即使大家不喜欢贺兰才人的作品了,咱也可以换马甲啊

    本人现在是待业青年,如果您认为我这段话是在凑字数,那就是吧,当做为我贴补一点交通费如何

    第一百二十章 河畔的风景

    男人要永远感谢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女人。。因为二十多岁的男人处于一生中的最低点,没钱,没事业,但有;而二十多岁的女人,却正在生命中最灿烂的时候。

    我有个值得感谢的父亲,没有他我就和大多二十岁的男人一样平凡。但事实上我与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我很多时候都受的驱使,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父亲是市长就高尚一些。这些话都是给自己找的托词,在看着鲜花一般的沈孝柔走进父亲的书房,我突然觉得父亲的想法和我并不一样。

    老妈一反常态的保持沉默,也没有去书房窥探的心情,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我。我应该感到不自在才对,可是只是觉得很麻木。老爸刚才打在我脸上的巴掌印现在犹有痕迹,这种火辣辣地刺痛让我忽略了老妈眼神中的幽怨。

    我在想老爸到底会和孝柔谈什么,这种心情让我有点坐立不安,很有冲动到书房里去一探究竟。这时候老妈说话了,“我不想讨论谁对谁错,事实上你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你,孝柔是我认定的媳妇”老语气异常严肃,让我不知所措,只好不吭声。

    老妈很明显是想听听我的想法,或者是等我有所承诺,结果我的默然激怒了她,怔怔地看了我好一阵子就扬起手准备打我。我没有躲,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我也未必是件坏事。可是老妈举起手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就走进卧室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有很多事情自己明明知道错了,可是却改变不了。沈孝柔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着我说:“伯父让你进去”说完就坐到沙发上。她的脸没有表情,仰望着天花板,不让我看到她地眼神。我很想知道他和我父亲谈了些什么,不过进去之后老爸一定会告诉我的。

    走进书房。老爸坐在书桌后面冷冷地看着我,说:“既然郑欣然有了你的孩子。就把她娶回来吧”

    “什么”我吃惊地叫了起来,老爸瞪了我一眼说:“难道你不愿意,那么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原地有点踌躇,半天才喃喃问道:“那孝柔怎么办”

    “要关心她你早干嘛去了”老爸愤怒地拍了拍桌子,指着我说:“事已至此,还是让孝柔离开你吧。这样也许好一点虽然你们的婚事对我们大家来讲都是好事,可是我不想让你和孝柔将来的生活中有疙瘩,我刚才也问过孝柔了,她同意和你分手”

    老爸的话让我有点听不懂,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这老头有点陌生,他为什么会让我和沈孝柔分手呢而且当我明白孝柔可能会永远离开我之后,我地心如此难受。不过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孝柔离开我还有新的生活,而欣然怀了我地孩子,我应该去负责任。

    老爸又叹了口气问:“你是不是对我的意思感到诧异”我没有回答,垂着头看着地板。怎么样都好,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有人来安排,那么无论人生有多么痛苦都无所谓了。什么爱情,其实是毫无价值的,我所需要的不过是个可以陪我生活的女人我在心里对自己催眠,不过精神支柱坍塌的感觉仍然让我感到有种想吐地感觉。很难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生活的压力和奋斗和我毫无关系,我的爸爸是市长,所以关于我的很多东西都已经决定好了。在人际关系中我永远是强者。因为只会有人来巴结我,所以我要办什么事都比常人容易。我不需要去找工作,不需要会自己的事业操心,因为老爸总会悄悄地帮我搞定一切就是因为这个一切,我已经不知道人生该有怎样的寄托了,也许是爱情吧,是地,就是爱情,我用全部的精力去经营自己的爱情,同时和两个女人谈恋爱,这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或者算是个事业吧不过事实的结果是我错了,我可以寄托的东西坍塌了

    老爸是不会明白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地,他是我物质生活的依靠,所以他不会明白我的精神需要依靠谁,但我何尝又明白父亲的想法了,他敲了敲桌子,声音从暴怒状态开始恢复冷静,轻轻地说:“你是不是以为我赞同你和沈孝柔的婚姻完全是种政治考虑所以即便你不是真的喜欢她,你仍然要和她结婚,但你还是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诚然,老爸的思维粗暴而简单,我不否认和沈孝柔的婚姻里有政治的成分,可这决不是老爸所说地那么简单,所以我摇头说:“不是”这句话我尽量说地斩钉截铁,可是老爸并不想听我的解释,实际上我想告诉他我真地爱沈孝柔,不过他却比我先开口了。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原因去接受孝柔,那么你错了,政治并不会因为一桩婚姻而得到多少改变,我也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他看我有辩解的意思,挥手示意我收声继续说:“刚才我和孝柔谈了很多,我想说的是,我是真的很认可她这个媳妇,从心眼里喜欢她,我也不知道你们三个人中到底谁对谁错,不过我的心里更偏向她一些,所以我认为你对不起她,还没有结婚你就对不起她,那么将来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所以我同意她离开你,我想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我也这样想过,既然老爸帮我做了决定,那我就照章办事吧。老爸看我态度良好,低声说:“希望你们都能相通。人生的路很长,并不是离了谁就不行了,关于双方家长地问题,我会解决的,该认错的时候就要认错,要勇于承担责任,这样才像男人”老爸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结尾突然说了句:“等你们把事情解决好了,你就和郑欣然结婚吧。不要等到孩子生下来”说完他按了按太阳岤,对我挥手说:“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我点头走出书房,脑子里像一团浆糊,算了,既然自己不知道人生该怎么走了,就让老爸继续为我安排吧

    出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孝柔从老卧室里出来。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一时间无尽地愧疚充溢我的心头。我走上前她却对我摇手,悄声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刚说完就欲开门出去,我有点不明白她地意思,呆呆的地看着她地动作,这时候老妈却从屋里走了出来,红着眼睛。掩饰不住的怒火,朝书房方向走来,看见我兀立在门口,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头也不回地冲进了书房

    那一声脆响把沈孝柔吓到了,呆呆地看着我。还伸手摸着自己的脸,记得我们以前一起疯的时候提到我妈,她总会说没见过这么溺爱儿子的母亲,可是今天她亲眼看见了这位母亲狠狠地给了儿子一巴掌,一时间,倒是她显得惴惴不安起来。

    我明白母亲现在是和老爸算账了,这些事情都由老爸去解决吧。我走到孝柔身边说:“我们出去走走吧”我看见她很想摸摸我那张略显红肿的脸,可最终还是没有伸手,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心好疼

    同样地河堤,我们两个在这里不止一次要分手。不过每一次都没有当真过。那时候我们走在河边还会捂着鼻子对着河沟里的臭水大发感慨,我还会很轻松地开一些玩笑。那时候我们都以为分手其实只是说说而已,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可是今天真的是和以往不同了。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当两只手碰到一起的时候,她会悄悄地离我远一点,这样一点有一点,直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还可以站一个人。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侧着头看着她,看到她已经从朦胧变得坚定的眼神,我叹了口气,她这次真的有所决定了。

    “我会去读书,我已经申请了英国地一所大学,以后我可能也不会再干警察这一行了”说着她笑了起来:“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很看不起那种靠着父母关系混日子的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也是那种人,如果我的父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那么我可能不会这么容易地拿到国外大学的offer。”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也许我们真地只适合做朋友,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虽然不再温暖,可却更加轻松”然后她很认真的看着我说:“这次当我甩了你好不好”

    “好”我点了点头,用很轻的声音对她说:“我真的爱过你,我不能肯定将来会不会继续,但我很肯定从开始到现在,不过我不能给你任何安全感,对不起”

    “是我自己不长眼睛吧,碰上了你这样的男人,实际上你并不是最好的,你承认吗”沈孝柔努力露出一个微笑。我点了点头,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也无法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优点,也许就是这样,当初那个柳若兮才会和我若即若离,看来沈孝柔和郑欣然的eq都太低了。

    沈孝柔看我点头,苦笑着说:“虽然你不是最好的,但你是最坏的”说完这句话,她张开双臂感受着河畔地风。

    夕阳西下,一个年轻地男人坐在河堤上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眺望河畔风景地年轻女人,黄昏来临,那个男人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水,然后换上了一副自以为爽朗的笑容。在他低头的那一刻,那个女人也重复了同样的动作

    下一章开始改变叙事角度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夜

    从这一章开始,我决定用上帝视角来叙述故事了,可能算是烂尾的征兆吧现在的我就如没有名气的戏子,在没有看客的舞台上表演。。说这些话只是一种习惯罢了,虽然没有名,但可以幻想自己是偶像派

    自从和宁欢最后一次散步之后,沈孝柔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用这句话来开头,无非是想表达沈孝柔其实很想那个男人。她已经停工了,在家里悠闲了一个礼拜,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学习英语,实际上却一直陪着她妈妈看电视。

    她的表现在她母亲严玉芬的眼里还算满意,毕竟没有像上次失恋那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即使她没有认真的学习英语,可以她们的家庭实力来看,她想出国是没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最近这段时间,严玉芬过的很惬意。当初听说女儿的婚姻破灭的时候,她是极度震惊和恐慌的,一度想要冲到宁家去撒泼,可却没有想到宁市长带着他那讨厌的夫人上门负荆请罪了。看着一向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宁夫人如此小心翼翼地给自己赔罪,她的心里涌出一种莫名的快感,就那么一瞬间她就决定不再追究此事了。不止不追究,当她听到宁市长两口子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儿子身上的时候,她还礼貌的加以维护,不过宁市长两口子冲动地要认沈孝柔当干女儿地时候。她又得摆出一些架子来,比如说宁市长是土命人正好可以护着孝柔,可宁夫人是火命人,这就不太好了。

    看着乏味的肥皂剧,严玉芬却在想宁夫人尴尬的模样,那种报复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以至于她非常冲动地去光顾小区里的麻将室。可惜的是宁夫人仿佛闭关修炼了,没有给她落井下石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自己还是多花点时间陪陪女儿好了,毕竟她是最大地受害者,宁市长两口子都是这样认为的。

    沈孝柔地状态不错,和母亲看电视的时候还会聊些八卦,大多是生活区里的琐事。只是严玉芬没有发现沈孝柔眼角的余光始终在注意电话机。沈孝柔并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态,想到自己已经离开了宁欢,心里其实是很轻松的。只是很多时候觉得内心里面寡寡的,她很关注周围的生活情况,比如说宁欢和那个大了肚子地郑欣然什么时候结婚。

    也许宁伯伯会给我电话,沈孝柔坐在客厅里的时候总是这样想,不过她也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宁家的脸皮还没有那么厚。不过到底是市长的儿子,就算隐秘一点也总会有人知道吧,所以她利用自己在公安大学里的专业知识旁敲侧击地问她妈妈一些八卦。不过都是写没有价值的信息。

    “妈,我回房睡觉了”当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的时候,沈孝柔还是觉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比较舒服。严玉芬完全不明白女儿地心态,实际上在她看来,以沈孝柔的条件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只不过宁欢的硬件条件最好罢了。

    瘫倒在床上。沈孝柔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她抬手抱住了枕头边的咖啡猫,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穿着he11okitty清纯的犹如公主一般的自己,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现在。如果宁欢还在自己地身边,那么自己绝对不会穿这样的内衣为什么又想起他了,他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男人啊沈孝柔焦虑地在穿上翻了个身,“我已经解放了,而郑欣然却会身处囚笼,我该高兴才对,我不该再想那个混蛋了,他他不过是个混蛋而已”沈孝柔没有发现。如果每天不这样碎碎念一次。她会睡不着的。

    月色如水,郑欣然站在阳台上想着心事。抚摸着隆起的小腹。秀眉微蹙。和沈孝柔一样,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宁欢的消息。那个男人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即使他明天就和沈孝柔结婚,她也无所谓的。可是她却接到了宁市长的电话,他要见她,这让郑欣然很踌躇。从家庭环境上来讲,郑欣然和宁欢是没有交集的,她能够成为著名的主持人,是因为能力和运气,她不是二世祖。所以她不能理解那种家庭地想法,用普通大众地心态来看,那种官宦家庭应该是很可怕的,他们会不会羞辱我呢郑欣然突然从兜里掏出一枚镍币,想起自己在大学时是那样地活泼:我喜欢让命运来做决定,所以很多事情由抛硬币来决定,如果正面向上,我就躺在床上看电视;如果背面向上,我就继续睡觉;如果硬币落地后是立起来的,那么我就去上课。

    不过郑欣然的命运是以作弄她为乐的,她顺手抛出的那枚硬币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阳台上的地板缝中。她倒抽了口凉气,这说明了什么,她颤抖着把硬币拾起来,旋即释然,摸了摸小腹说:“我还没有说硬币如果是立起来的话应该怎么办呢所以应该重来一遍”

    同一时刻,宁市长在书房里翻阅文件,他越看越生气,以至于他不断地提醒自己,以前也有很多这么让人生气的事情,我必须要冷静才对。可是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情绪失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儿子。

    宁锋一直在等儿子把郑欣然带回来,即便自己和老婆的冷战日益升级,他也会认郑欣然这个儿媳妇的。原因有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一定区别于她老婆的妇人之见的。不过令他愤慨的是,那个混账东西一个礼拜都没有消息了,既不回家,也不给家里打电话。也许孩子他知道宁欢在哪里,可是自己绝对不会去触霉头的。既然宁欢是这样一个逃避的态度,那么所有一切都由他老爸来解决吧所以明天他就会对郑欣然表明态度宁市长伸了伸懒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岤,在这个家里,大事是由男人做主的,小事才是由老婆做主,不过一直以来家里都是一些小事,所以大家都不明白谁才是真的话事人可是宁市长没有想过,也许明天,郑欣然根本不会来见他

    同样是在这个家里,一向聒噪的宁夫人却在房间里默默垂泪,她根本不在乎是否会让她老公看见,如果让他看见了更好,让他看看自己被他们爷俩气成了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回她老公完全秉承了冷战中那种互不来往的态度,甚至连她的房门也没有敲过。这两爷子都是狠心人,宁夫人这样想着,眼泪反而已经干了,那种自觉可怜的感觉化作了满腔怒火,她恨不得上演烹夫的戏码。我那个臭儿子在哪去了呢老子不理我了,连儿子也是一样,他们两个是一丘之貉,老头子肯定知道那个臭小子在哪里,想让我去认输吗我偏不,除了孝柔,我不认任何女人做自己的儿媳妇。没有想到更年期的女人,幻想能力也这么强,如果不是因为不好意思的话,她一定会打电话给孝柔,问问宁欢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不过不问也好,能让自己更加坚定地认为宁欢和孝柔在一起

    仿佛这个夜晚是为了宁欢而存在的,每一个人都在想他,但每一个人都没有想要找他,那么如果他在这个夜晚死去了,又会是什么样子。黑夜中的霓虹点缀着宁欢的房子,不过他并没在这里。曾经是二人世界,曾经是三人战场,这时却只是落寞的空壳。一辆灰色的面包车在楼下停了很久,直到一个苍凉的声音问道:“你到底还要见什么人”

    “兄弟”一个明明有些颤抖,却强装镇定的男中音回答说。然后又是一阵沉默,男中音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那座黑漆漆地窗户,喃喃说:“等了你两个小时,却还是等不到你来为我送别”说到这里他看着前排的背影说:“能不能让我死的自然一点,我不想让那些关心我的人背上包袱”

    那个背影没有说话,只是发动了车子,在驶过了一条条空旷的大街之后,他才出声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办吗”

    “没有了,我已经留好了遗言,该见的人都见过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虽然还有一个遗憾,不过带着遗憾离开也许会完美一点”男中音的声音已经不再颤抖,对于没有未来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可以再让他颤抖了。

    “你这人很有意思,死了很可惜,原以为你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哈哈,带着遗憾离开会很完美,你以为自己是诗人啊”那个苍凉的声音却开始激动起来,他从来没有在将死之人面前如此激动过,难道是因为那句带着遗憾离去吗他也有遗憾,所有人都有遗憾。

    男中音嘴角浮现了一丝微笑,很多天以前,一个男人和自己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还让自己打了他,在把自己灌醉后又悄悄走了,那天,那个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带着遗憾离去也许会更完美一点

    兄弟,情人,还有自己的浪漫,都是遗憾了男中音突然附在前面那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个人的身子震了震,男中音却哈哈大笑起来道:“其实我知道的比你们想到的还要多,还要早,不过我没有说,我什么都没带走,唯有这些已知的秘密”车子呼啸着越开越快,男中音止住了笑声,冷静地说:“我准备好了”

    “咔”时间定格在这个夜晚,临近夏日的夜晚。为什么我总是喜欢写夜晚呢大概是夜晚最静谧,夜晚最孤独,夜色中,更能隐藏秘密吧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二十二章 朋友的信

    雨下的很安静,女孩哆嗦着拉紧了风衣。。小屋的窗户被冷风吹得噼啪作响。她细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轻轻地呼吸着屋子的味道,然后就由着眼泪流淌。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本来应该有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现在只有泪水。

    再也见不到这个屋子的主人了,即使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可毕竟只是自己的感觉,连残留的余温都没有了。她坐在床边,摩挲着床单,喃喃自语道:“袁艺啊袁艺,你难道这次是认真的吗”

    春夏之间的天气颇为奇怪,风就像冬日一般肆虐。袁艺恋恋不舍地站了起来,再一次看了看这间屋子,叹了口气准备离去。这时候门响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没有料到这里还有别人,看到袁艺的那一刻她惊呼了一声。

    袁艺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女孩,好奇的打量她,那个女孩也偷偷地观察她,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那个女孩仿佛鼓足了勇气一般问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紧张,本来想保持一种质问的气势,却因为自己颤抖的语音而变调了。

    袁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淡然地问:“你又是谁,你怎么会有这间房子的钥匙”

    那个女孩仿佛很胆小,往后退了一步,不过又马上扬起了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住在这里,我是这儿的主人”

    “是吗貌似这里住地是个男人”袁艺又重新坐在了床边。低头整理了一下头发,其实这只是个掩饰自己擦拭泪痕的动作。但对面那个女孩还是看到了,她的心开始快速的跳动起来,默默地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李子的女朋友呢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哭呢难道说李子和她想到这里,她有点按耐不住兴奋,女人总是喜欢浪漫的幻想。

    “你叫什么名字”袁艺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却是一阵苦笑。如果是在几天前。自己来到这里,发现了这个女人。那么小李那个混蛋就死定了。可是现在,她却突然有种同病相怜地感觉,有点苦涩的想:那个家伙有没有对我认真过亏我还以为自己在感情上有多了不起,以为可以把他玩地团团转,可是他居然还有其他女人恨吗所有女人面对这样的事应该都会出离愤怒,可是如果那个该恨的人已经死了呢

    想到这里,袁艺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径直来到那个女人的面前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袁艺”

    那个女人显然没有想到袁艺会突然这么大方的和自己握手,潜意识里,她连打架的准备都做好了,不过此时她还是很自然地握住了袁艺的手,轻声说:“你好,我叫齐彩”她是个很机灵地女孩子,而且处事很成熟。不过这个时候她失态了,她忘记了以往所有的交际手段,握着袁艺柔软的手开始发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还是个不成熟的小女孩啊”袁艺心里略微有点发凉,那种只能吸引这种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的男人怎么也能让自己陷进去啊她这样想的时候并没有发觉自己其实比齐彩大不了多少,而且她也不知道齐彩曾经是干什么的。

    “愿意和我去喝杯咖啡吗”直到袁艺柔和地声音在耳边响起。齐彩才知觉的放开了她的手。同时感觉很诡异,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呢不过她的态度这么好,应该是个讲道理的人吧。想到这里她不禁开始嗤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想和人家讲道理了。她点了点头,跟着袁艺的步伐离开了这间房子,她走地是如此轻松,没有发现每一步,袁艺都在颤抖。

    思绪回到了三天前,齐彩搅动这咖啡,想起那天李子带她去了ktv。李子没有说太多的话。他说只是想看看她,那时她觉得自己可能再也不能和李子在一起了。所以一个晚上都在唱伤感的歌,直到昏睡过去,直到发现李子已经不在了。她很后悔,很后悔没有让小李知道她有多么哀伤,有多么爱他,这世上的所有情歌都不能代表她的哀怨可是现在呢,看着对面那个姿态优雅的女人,她算不上多漂亮,可眉眼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而且她很礼貌,很高雅,她的一颦一笑都让齐彩自惭形秽。突然她想,如果李子真的为了自己这样的女人放弃了眼前地袁艺,那么自己是不是做错了。齐彩没有谈过恋爱,可她知道作为一个没有恋爱过地ji女,最宝贵的东西只有自己会珍惜。“我是不是自私了,还是说我地奢望太高了”齐彩低着头默默地问自己。

    袁艺不知道该和对面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她只是凭着感觉想和齐彩交流一下,但这一刻除了沉默就再没有话题了。终于,她还是耐不住性子,轻声问道:“你应该和小李很熟悉吧”

    “来了”齐彩的身子震了一下,迅速的抬起头来,这个女人到底要和自己说什么呢李子没有告诉她我的存在吧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让液晶显示器布满了唾沫星子。不过网吧的电脑没有什么好关心的。打完喷嚏之后,宁欢向后仰躺在了座椅上。手好酸啊,眼睛也很疲惫,他坐得位置附近丢满了烟蒂,桌子上也摆满了方便面杯。

    “体力不支啦”一个娇柔的声音在身边说道。

    宁欢摆了摆手说:“不行了,我得歇会儿,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摆出一副大而化之的模样,引得身边地女孩子格格直笑。突然这个小女孩大叫起来。“都是你逗我笑,看我没注意被挂啦”

    宁欢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看了看腕表说:“我们两个可差不多战斗了五十个小时了,我说你真的不回家你家里人不担心吗”

    “不担心,我说我们老师组织我们去露营了,要玩好几天呢事实也真是如此。不过我只是没有去露营,而是跟着你这个嫩嫩地老男人来打游戏而已”女孩子眼也不眨地盯着屏幕说。

    宁欢叹了口气。又问道:“那你也不打个电话回家吗你爸妈不担心吗”

    “现在可不能打,让他们听见我们这里的背景声音,他们会更担心的”女孩子呵呵笑道:“倒是你这人才奇怪,都跟我玩这么久了,也没说把我骗到床上去”

    宁欢这两天已经听惯了这个女孩的惊人之语,早已见怪不怪,笑了笑说:“小毛丫头懂个屁”

    “那你干嘛花钱又是请我唱歌。又是请我打游戏的,对了,你还要给我买衣服的,这是你说地”女孩子嘴里念念有词,不过仍然牢牢地盯着液晶显示器。宁欢也没有理他,躺在靠背椅上,开始让自己的大脑变得空白,以便得到放松。网络游戏真地是个好东西。只要你沉浸其中,你就会忘乎所以,最适合来逃避现实,逃避所有的负担。

    可当宁欢安静下来的时候,他又开始发慌了,欣然怎么样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宝宝,想到欣然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起孝柔。他觉得自己很可恶,很想一刀把自己捅死了算了,可就算能够照着镜子骂自己是个人渣,却仍然没有捅自己一刀的勇气。

    已经很长时间了,自己到底还要消失多久呢想着这个不敢面对的问题,宁欢无意间登6进了自己地邮箱,也许他想知道这些天来他不断想起的那些人有没有想起自己。

    有新邮件,不过却不是自己常常想起的人发来的,而是小李。想起很多天前和这个家伙喝了一次闷酒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看来最深的还是兄弟之情啊此刻宁欢居然有种没有被抛弃的感觉。他开始细细地读小李给他的信:

    欢哥:

    一直在找你。可就是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警察来讲。连兄弟都找不到了可算很失败。不过我也不用再失败了,因为我死了。你不要发笑,我没有任何玩笑成分,这封信就是我地遗言,在死之前我居然找不到这个世界上最能信任的亲人,反而想起了你,说明我们的缘分真的很深很深

    我是自然死亡的,因为患上了不治之症,所以你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年轻并不代表不夭折

    我在你地帐户里打了十万块,那是我的全部积蓄。不要高兴的太早,这些钱不是给你的,我希望你能帮我转交给齐彩。怎么说呢,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要死了,我可能会和你一样无奈吧算了,感情问题不适合跟你谈,反正你一定要帮把事情办好。不要埋怨我给你找麻烦,我很想亲手交给齐彩,可是她一定不会收的。

    唯一没有办的事情就是这件了,交给你我很放心,我可以安心的闭目了。这封信发到了你的邮箱里,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看到,不过我也不着急,你晚一点看到,那么齐彩就晚一点知道我已经死了。如果你能让她永远都不知道就更好了

    欢哥,我还有个临死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明明爱的是另一个女人,可为什么我最怕齐彩知道自己死去了呢

    好了,就说道这里了,小鬼催我上路了,虽然我不着急你何时能够看到这封信,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及时参加我地葬礼我地女朋友会去的,没想到吧,我死之前总算有女朋友了,她很漂亮地

    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我的葬礼上哭呢你仿佛还没有为我哭过就让我最后恶心你一次吧,

    永别了,宁欢,我郑重的叫你一次,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李奇峰遗笔

    宁欢看着这封奇怪的邮件,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却感到天玄地转,嘴里喃喃道:“玩笑,一定是玩笑,小李你这个王八蛋这么耍老子,我”宁欢不知道该骂些什么,因为有种直觉让他感到害怕

    他哆嗦着拨通了小李的电话,却听到一段留言:“大家好,我是李奇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已经死了,欢迎来参加我的葬礼,具体时间自己留意吧”

    “啪”手机从宁欢</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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