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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红楼之禛惜黛玉

正文 红楼之禛惜黛玉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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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这样贤惠有才气的女子。”

    雍正搂着她娇软的身子,笑道:“我可不管别人怎么样,好坏总有自己来做主,只要我来消受你这个可人儿就是了”

    伸手刮着他面皮羞他,黛玉眼中露出笑意,“不害臊呢你这样的话也明堂正道说出来”

    雍正笑着道:“不明着说出来,还在心里藏着掖着不成好歹可是认定了你的,怎么能撇下你”

    鼻子凑到了她鼻尖摩挲着,温温的气息吹在她脸上,叫她麻痒痒地只躲着,笑道:“你再这么着,我可恼了”

    雍正大笑出声,手上更是用了些力,有些好笑地道:“你呀,每每说恼了,可竟还真没见过你对我恼了呢”

    黛玉眼儿亮亮的,闪着调皮的晶亮,故意脸色一沉,小嘴儿一嘟,伸着小手使劲拍打着雍正肩头,道:“我可真是恼了呢”

    抓着她调皮的小手,雍正一本正经地道:“我的黛儿,你恼了什么”眼中却是戏谑。

    见到他如此形容,黛玉已笑倒在他怀里,嘴里只嚷道:“若是叫你那些臣工晓得你如此,不知道要惊吓什么模样了”

    伸手扶稳了黛玉的身子,雍正笑道:“来,我带你出去玩耍去,今儿有庙会。”

    黛玉好奇地道:“出去你可是皇上呢,出去若是叫你那些臣工见到了可怎么着”

    雍正替她披上了鹤氅,才笑道:“那些个臣工,大多不过还是在家里取乐罢了,再说这么冷天,又有多少人肯出来的外头再怎么热闹,也比不得家里的熏笼暖和,他们才不出来找罪受呢”

    黛玉替他系上大氅的带子,然后又想起了什么,才道:“如今你总是出来的,你在宫里的大小事故岂有人不在意的自然都是该当问你到底为的什么总是不在宫里的”

    雍正拿过雪帽给她戴上,层层叠叠的面纱绵绵地蒙着她的小脸,小气得只肯叫她露出一双眼睛,拉着她就出去,笑道:“自然都是有了计较才出来的,如今不过都是十三在里头替我挡着罢了,再者还有李德全呢,多少人求见也是不得见的。”

    不想才出了门,就见到三春和鸳鸯都是出门的打扮,站在外面盈盈而笑。

    黛玉奇道:“这是怎么着你们也出门不成”

    惜春眼波流转,笑道:“只许姐姐和四爷出门,不许我们出门不成”

    鸳鸯上前给雍正和黛玉见过了礼,笑道:“如今天冷,可巧今儿又是腊八,本是佛节,又有庙会,因此老太太叫姑娘们都出去见识见识庙会的热闹,顺便到庙里也捐一些香火钱,替自己积积福德。”

    雍正心中可是老大不高兴了,本来他是打算要带着黛玉一个出去的,偏不想三春竟也出去。

    黛玉见到他阴阴的脸色,心中就有些明白,忍不住抿嘴一笑,悄悄抓着他的大手。

    眼波流转处,忽见到了西林成和纳兰溪远远站在一旁,便笑道:“倒也不妨一起出去逛呢,人多也热闹,也好照应一些。再者,那里本就人多的,若是叫姐妹们自个出去,若出了什么事情,你可怎么配给姥姥呢”

    雍正也不答,拉着黛玉就出去,三春也都明白,在后面偷着笑。

    西林成和纳兰溪若有所思地看着三春,原来这三个姑娘是看不得雍正和黛玉卿卿我我,所以才坏心的要一起出门。

    不过人家雍正可不在意后面跟着的人,照样是对着黛玉疼宠有加,不会因为有人跟着就减少了丝毫的甜蜜。

    迎春看着黛玉和雍正在前面对着路旁的热闹指指点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林妹妹,真是幸福呢”

    探春听了笑道:“正是呢,林姐姐和林姑姑一样,都是极其难得的人。能在咱们这样人家里,有这样的幸福,对我们而言,都是可望而不可及,只是林姐姐和林姑姑都是求到了。二姐姐,我明白你的心,也只求你能和林姑姑和林姐姐一般,能有一个真心实意疼你的二姐夫。”

    迎春红了脸,随即也笑道:“你也别说我,你可也是一样呢”

    惜春惜春却只看着路旁摆设的各色花束,忽然拉着探春笑道:“二姐姐,三姐姐,你们瞧,那可不就是那年我折了桂花的花农”

    迎春和探春看了过去,果然就是那年的那位花农,便都围了过去。

    黛玉却不妨在前面听到了,拉着雍正笑道:“我也要去看”

    雍正也曾听她说起过那位憨厚朴实的花农,便携着她手过去,离着还有几步边停住了脚步,微微有几分诧异。

    黛玉一双秒目原本都在雍正身上,见到了他的诧异,不自觉地也有些诧异,低声问道:“怎么”

    雍正手上一紧,道:“若是寻常花农,如何有这一身的书卷气”

    黛玉听了欲细看时,却给雍正搬过了小脸,道:“你只能看着我,不能多看别人。”

    听了他语气里的醋意,黛玉心中一甜,娇笑道:“哪里有你这么小气的人”

    歪着头打量那花农时,却果然如雍正所说,虽然是一身农家的短身打扮,但是却眉目灵动,微带一点书卷气,一双朗目更是黑白分明,炯炯有神,却非一般花农。

    黛玉有些疑惑,说起来,若是一般读书人,必定不会如此打扮,只怕辱没斯文,叫别的人笑话,但是若是乡下人,却也不应有如此气度。

    忽听惜春笑道:“林姐姐快来,这么个天,竟有迎春花呢”

    黛玉也有些好奇,拉着雍正过去一看,果然有两盆黄黄的迎春花,花枝细巧,花朵锦簇,正耀然绽放。

    冷风袭来,花枝摇曳,映着白雪,更见娇嫩,但是花瓣上却特意洒了一些水,冷天中结成了冰珠,在花瓣上凝结,似滚不落,雪光的映照,也闪着晶莹的光泽,煞是好看。

    雍正笑道:“迎春花开了,也是好事。”

    惜春正喋喋不休地要买这两盆迎春花,迎春却拉住了她,笑道:“你买了这个做什么”

    惜春道:“二姐姐真是的,这大冬天里的,这迎春花多罕见啊,买了放你屋子里,定然十分好看。”

    忽然一阵清脆骄横的声音道:“这两盆迎春花我们要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横插过来,惜春有些微恼地看了过去。

    确实一群下人簇拥着两个少年男女,说话的是那名少女,穿着大红的百凤云衣,红骨朵儿云裙,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头上带着白色貂皮帽,垂着连珠流苏,插着数朵红花,手里也拿着一条红色的皮鞭子,一身的英气。

    身后的少年,却也不过十岁的年纪,确实浓眉利眼,一身的冷意。

    你少女眼光流转处,在三春身上一掠而过,虽惊诧三人竟如此美貌,却也并不在意,因此目光只留在蒙着面纱啊的黛玉身上,骄横地道:“为什么别人都不蒙脸的,却只有你一个蒙着脸这么小家子气”

    黛玉本不在意,雍正却是脸色一沉,浑身散发这迫人的寒气,叫那少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

    不过那少女也不多在意,只拿着鞭子指着迎春花道:“这两盆花,我要了”

    惜春把小下巴一扬,道:“什么你要了这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我们先来的,也是我们先看中的,凭什么就由着你要了”

    那少女横了惜春一眼,道:“你们汉人家,不也有一句后来居上么我偏就要了”

    惜春自来不让人,正要说话,就听那花农淡淡一笑,道:“两位姑娘也不必相争,小人这花,是不卖的。”

    那少女怒道:“你若是不卖花,如何就摆在这里了做什么本姑娘看中了的,你偏不卖给本姑娘”

    那花农哈哈一笑,道:“谁说摆着的花就是一定要卖的了万物皆有灵,这花也是有灵气的,也要有相配的主人爱护才能悠然盛开,因此便是卖,也要看买主的。两位姑娘都不是爱花之人,这花,如何能卖”

    惜春听了笑道:“你这人倒也是有趣的,竟不似个寻常花农。”

    想了想便道:“这花我也不要了,反正自顾尚且不暇,我也确没有护着这花的意思。”

    鸳鸯却是轻轻抚摸着迎春花柔嫩的花瓣,笑对着恰如迎春花儿一般的迎春道:“这花儿,只配二姑娘。”

    黛玉调皮地笑道:“这敢情是好呢迎春花而配二姐姐,那冰河里的鸳鸯儿就配咱们家的鸳鸯大姑娘”

    鸳鸯红了脸,道:“我不过就是个丫头,如何能与二姑娘相提并论,林姑娘还拿我来取笑。”

    黛玉靠着雍正的肩膀,笑道:“丫头怎么了,这人生在世,谁能说谁是高是低的”

    说着翘起了细细长长的小手指,恰如兰花盛开,在鸳鸯眼前晃了晃,道:“人贵在心,不在身份”

    雍正拢起了她伸出的小手,道:“你这丫头,大冷的天,伸手出来做什么”

    惜春笑得直趴在入画肩头揉着肠子,道:“四爷真是小气,连林姐姐的手也不叫露出来,莫不是醋汁儿拧了出来的”

    迎春和探春忙喝道:“四妹妹你胡说什么呢,这个也是你能说的”

    惜春嘟嘟小嘴,有些委屈地道:“我才不是胡说,是看着事实论事实。”

    雍正脸上却是荡漾着春风一般的笑,柔柔地看着黛玉,让他素来冷峻的面容,看起来俊朗极了。

    方才他阴沉着脸的时候,宛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令人生畏。

    而此时,温柔的笑意,却是难得伟岸的男子,叫那少女也忍不住心头如小鹿一般活蹦乱跳,薄薄的目光,偷偷瞥着雍正。

    西林成忽然走到了花农跟前,看了一下迎春,道:“这两盆花,我要了。”

    花农侧着他看了他一会,才点点头,道:“罢了,看来你倒是惜花人。”

    迎春听了,脸上却是微微一红,随即侧过了头,装作没有看到。

    雍正只隔着面纱拧着黛玉的小鼻子,黛玉伸手就拍他手,随即抓着他手拧成麻花。

    鸳鸯和紫鹃雪雁等人都先到了前面去,想先瞧瞧庙会热闹不热闹,纳兰溪素来也是为雍正打点妥当的,自然也跟着去了,省得几位姑娘也出什么事故。

    突然一阵马蹄声扬起,迎面扑来,那马蹄声才一扬起,就见骏马迎面而来,可见那骏马足下之快。

    雪地上银花四溅,马上又无乘客,来得叫人措手不及,迎面便踏向了众人。

    雍正只来得及护住黛玉,西林成和那少年急忙扑过,一护住了迎春后退,一个却抱着惜春滚到了一旁,那红衣少女虽然骄横,却也显然是马背上长大的,随即滚了过去,惟独探春无人护及,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黛玉“啊”了一声,惊叫道:“三妹妹小心”

    突然一道黑色的影子从人群中高高跃起,如鹰只一般飞扑而下,落在骏马上,眼见骏马要踏在探春身上,他手中银光一闪,一道银色丝带飘起,卷住了探春的腰肢,一卷一收,探春便稳稳落在了他身前的马背上,双腿一夹骏马,那马也随即疾驰而过。

    众人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是蹄声渺渺,人亦渺渺。

    只有那花农一脸可惜地看着地上的花盆碎片,方才的两盆迎春花也断了数枝,凄凄冷冷地插在碎片堆里的泥土里。

    黛玉见状便推雍正,又哭又恼道:“你做什么不救三妹妹她一个姑娘家,这可怎么办”

    雍正自然是只顾着黛玉的,别人的事情,他多不放在心上,如今还在担忧地看着黛玉上下,唯恐她受到了惊吓,听了黛玉怪责的话语,他也有些怒气,只是不舍得对黛玉撒气,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迎春红着脸推开了西林成的手臂,过来道:“妹妹且别气,四爷心里眼里可就只有你一个,自然不会顾及着别人了。如今之计,只先找了三妹妹才是。”

    抱着惜春的少年松开了手,惜春红着脸顿顿足,躲到了迎春身后,不敢看那少年冷中带着热的目光。

    那少年走了过来,对黛玉道:“姑娘且不必担忧,那人我认得的,那位姑娘不会有事情。”

    迎春和惜春的目光都看着他,他笑了笑,本来冷冷的面容也显得有些可亲。

    雍正想了一会,冷冷地道:“是东瀛的高桥云鹰。”那一道身法,除了他,无人会的。

    想了想,心中已有计较,随手对着暗中的内卫挥了挥手,暗中的内卫得了指令,自是去了。

    见到雍正胸有成竹,黛玉这才止了泪,迎春和惜春也放了心。

    黛玉只抓着雍正的袖子来擦眼泪,嘴里嘟囔道:“你知道是谁,干吗不早说呢”

    雍正听着她声音里带着薄薄的歉意,心中的气也随即消了,拿着她塞在腰封里的手帕擦着她小手上沾染的泪。

    红衣少女嫉妒得哼了一声,指着黛玉道:“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真不象个女儿家”

    心中更是气忿别人都有人护着,惟独自己无人相护,眼见雍正对黛玉体贴入微,更是一股酸气冒出来。

    惜春最见不得别人说黛玉,加上方才她也看到了那少年偷看雍正的神色,便从迎春身后伸出了脑袋,毫不相让地道:你不知道哭是女孩儿的天性么爱哭的女孩儿才是最使得人怜惜的。像你这样的人,只怕断了胳膊腿儿,还是硬着不肯哭,只存在心里,可见是虚假的很,不肯露一丝儿天然的热情。”

    那少女气红了脸,拿着鞭子指着惜春,怒道:“你敢说本公主的不是”

    惜春见到她原来雪白的脸此时却气红得如身上的衣服相似,便扬着头,道:“我怎么样我可没见你身上有一丝公主的气度你必定是恼没人护着你呢,才吓得脸都白了,这时候红着给谁看呢下次惊吓的时候,记得多擦一些胭脂,好叫人看不到你苍白的脸色我家姐姐是替我姐姐担忧着哭的,哪里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呢”

    迎春也不理惜春和那少女吵嘴,只是看着地上冷冷的迎春落花。

    西林成看到了她的目光,便过去向那花农买了两个花盆,将地上的迎春花连同泥土拢到了新花盆里,重新扶好了花枝。

    虽然不及原来的耀然盛开,却也是凄冷亦有一丝感激的热闹。

    那花,确实真如花农所说,亦有灵性。

    偏有一株迎春花折了主干,只还有些青皮连着,迎春递来了一条丝带。

    西林成对着她微微一笑,用着丝带缠在断折之处,细心地系好,亦折了一根细木支着。

    红楼之禛惜黛玉  黛玉吃醋谁不是

    黛玉和雍正只是冷眼看着,心中却也不免多了几分笑意,也有些感恩。

    正在这时,忽然一名挑着两坛子的酒的汉子从雍正身畔走过。

    黛玉只是诧异地看着那汉子擦肩而过时递给雍正的纸团,一双妙目只管看着雍正。

    雍正侧着身子打开一看,那纸团在他手里随即化作了飞灰,然后按住黛玉的手,脸上露出笑意,道:“不必担扰你妹妹,她如今无事,少时倒是平安回家里去。”

    黛玉听了方放下心来,只有些诧异而已。

    忽而转眼见到惜春仍旧和那少女拌嘴,而那少年则是冷目中含着微微暖意看着,便诧异地拉了拉雍正的手。

    雍正会意,只轻轻地道:“那公子是科尔沁部落的博尔济吉特家族勒,名叫布句玳,今年不过就是进京觐见罢了。那姑娘是科沁部落的公主,布句玳的妹妹卜媚人。”

    黛玉便娇笑道:“倒也算的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了。”

    惜春偏又听见了,只撅着嘴道:“这是什么公主呢,我可是知道郡主还次一等的,如何就是公主了自称是公主,不过就是自个儿抬高自己罢了。”

    那个媚人生平最恼别人认为她不是科尔沁部落的公主,惜春的话无不激起她心中的大怒,顾不得哥哥在跟前,一鞭子就打向惜春,却给布句玳伸手接了,沉着脸道:“卜媚人,你若是再这么骄横,我就立刻打发送你回去”

    卜媚人只怒得跺脚,道:“我才是你妹妹,如何你就只管护着外人。”

    惜春稀奇地道:“布美人原来不过就是布美人,果然不是真美人”

    忽而又想起雍正说那少年叫布句玳,便娇笑道:“布口袋,这个少女也是有趣”

    迎春正在扶着迎春花,面林成好缠好,听了惜春的话,便回头嗔道:“你也顾忌一些儿你的身份,别总是口没遮拦的,倒叫别人笑话了。”

    惜春吐吐舌头,回身就欲拉着黛玉,但见雍正瞪着自己的一副模样儿,便只得罢了。

    那布句玳却也是极其聪明之人,原本也是今年觐见雍正的,早已见过了,因此是知道雍正身份的,只是也知道他微服出巡,便也不以国礼相见,只淡淡地叫了一声四爷便罢了。

    黛玉也不在意,只看着旁边的各色玩意小摊子,便一行一行看了过去。

    忽然听到一阵温文清嫩的声音道:“这不是二妹妹和四妹妹么竟未曾想竟在这里遇到。”

    黛玉听到宝钗的声音,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并不说话,抬头果然就见宝钗和湘云带着香菱迎面过来。

    恭宝钗粉面俏若牡丹,嫩唇更是给胭脂点得嫣红如樱,大红缎面滚印缠枝牡丹的花团,簇簇生辉,随即又涌上了亲和的笑意,除了脸上的面纱,上前拉起了黛玉的手,款款柔和地亲热道:“却不想妹妹竟在此处,素日里我也怪想妹妹的。”

    黛玉冷眼看着她的亲热,什么时候,她和她竟是如此亲热了若无她心中算计之事,如何能来这里对自己如此亲热

    黛玉蒙着面纱,看不到她冷冷的脸色,但是一双秋波却是泛着丝丝的冷意。

    宝钗自也看得分明,却假装未曾见到,只是十分亲热地笑道:“我就说,今儿热闹,妹妹必定出来了,果然今儿出来,就见到了妹妹。好些时候不见,妹妹却是越发出挑了。”

    她只顾着和黛玉话家常,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见到了雍正,忙拉着湘云以大礼参拜,但是心中终究明白不能称之为皇上,唯恐惹了周边人注目,因此只含笑道:“民女薛宝钗见过四爷,请四爷金安。”

    雍正冷冷的也不理她,只是心中暗自品度,知道薛宝钗今日见到他和黛玉一同出游庙会,就必定会回去说嘴,因此该当另有个计较才是。虽说黛玉如今已不住贾家,但是若是传了出去,少不得又给黛玉惹出什么祸事。

    因此雍正脸上的冷意忽然慢慢散开,竟带着罕见的笑意,道:“罢了,在外头也不必多礼。”

    宝钗近日跟着王夫人,早已见识了不少的福晋诰命之类,因此倒也是有些目光的,见布句玳和卜媚人气度不凡,尤其是布句玳腰间的弯刀镶嵌着各色宝石和珍珠,名贵非凡,更有尊贵之气,便知必定是极共尊贵之人,不管如何,能跟着在雍正跟前,就是个高位了的主儿,因此亦忙上前见礼。

    宝钗随即对雍正笑道;“如今庙会虽然热闹,却也繁琐,可巧民女家酒楼就在前头不远处,四爷倒不妨和妹妹一同过去喝两杯茶,解解之,然后再来逛庙会,也好轻快些。”

    又对迎春和惜春道:“也有些时日未曾见到了妹妹们了,怎么今儿出来反不带面纱了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原本不能随意露了姿容的,不然别人只当咱们家的姑娘都是轻簿无行了。”

    惜春听她语气之中俨然以贾家主人自居,便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不知道宝姐姐什么时候是和我们是一家子的了我们爱不爱戴面纱,连老祖宗都是不说的,什么时候就又轮到宝姐姐你来说教了再说了,贾家原本在旗,虽非正经满洲旗人,到底也是和汉人家有些不同的,戴不戴面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宝钗面色微微一红,更显得艳光照人,依旧端庄沉稳,只也不理惜春,只陪笑着看雍正。

    偏那卜媚人闻到了一阵凉森森甜丝丝的香气,便诧异道:“这是什么幽香我竟从未闻到过。”

    说着边拽着宝钗的衣袖闻着,果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宝钗心中一笑,款款地道:“这是我吃的冷香丸的香气,是个和尚给的海上方,又给了一大包粉末子做药引子,奇香异气的,因此浑身都浸透着一股子香气,竟非旁人可比的。”

    卜媚人听了,诧异道:“竟有这样的方子我只道是天生的,原来是吃出来的,怪道呢”

    说着又抽了抽鼻子,道:“这香气冷冷的,冬天里闻着可不好,太凉了,伤身。倒是这个小家子气的姑娘身上有一股子暖暖的幽香,竟是透进了骨子里,难不成竟也是吃出来的”

    宝钗听了神色一变,随即对黛玉浅笑道:“竟不知道妹妹身上也是有香气的,倒不知道是吃什么浸出来的”

    黛玉听了冷笑一声,道:“我也没有什么好方子,也没什么罗汉真人,更没那个精力,拿什么花儿朵儿霜儿雪儿炮制,我身上的,不过就是天生的俗香罢了。”

    卜媚人听了,惊奇地就过来欲拽着黛玉的衣袖,不过雍正脸色一冷,她也就不敢造次了。

    “原来这个小家子气的姑娘身上,竟是天生的幽香怪道呢,闻着暖暖的,透进了心底里了。

    这卜媚人虽娇横,却也不过是因家世使然,却也不是什么坏心的人,天性亦是十分活泼天真,嘴里亦不让人,这才和惜春拌嘴,但是她亦是喜爱天然之人,孰是孰非,她亦明白。

    况且她在科尔沁部落自负美貌,然见三春尚且与自己不相上下,再者黛玉虽未露容姿,却也风华绝代,心中自惭形秽,倒也生了几分亲近之意,自然言语中亦对黛玉较为亲热。

    宝钗虽艳丽无人能比,但是矫揉造作之气却是她所之不喜咽此才有如此言语。

    宝钗面色微微一窒,随即不以为然,只是细细地简介着庙会的热闹和薛家酒楼的好处,末了又笑道:“我们酒楼里新近来了一个厨子,做得一手好菜,更有一个拿手菜叫做凤舞九天,四爷和妹妹们不妨去尝尝。”

    黛玉只是冷冷地看着宝钗对雍正的殷勤,那粉面,如牡丹之富丽,似桃花之娇艳,一言一行,暗下针砭,那眼底深处,却依旧是对着荣华富贵的热切,即使她是早已没有选秀之资,却仍是希望能入雍正之眼,得封贵人之位。

    雍正年纪已是中年,但是曾服食过黛玉所赠的优昙仙花,容貌气态年轻如而立之时,而者他贵为天子,一身威仪,满容俊朗,莫说寻常之人,便是俊秀异常如宝似的宝玉亦远不能比,连卜媚人这样心地无邪的少女尚且心动,又何况春心本已大动的薛宝钗

    黛玉原本就是冰雪聪明之人,早已觉察,只是她亦明白卜媚人之天真烂漫,心内虽浸了醋意,却还好说。

    偏又见雍正竟对宝钗微笑,因此心中就十分生气,闹着要回去。

    才进了家门,将雍正的手一摔,就自掀了帘子进屋去了,连衣裳也不脱换,只把面纱摘了下来丢在一旁,便歪在炕上面朝着里面,那泪珠儿就如珍珠儿似的滚了下来,一滴一滴渗进了枕上。

    那缎子面的枕套不吸水,一粒一粒的泪珠滚落。

    帘子直打了雍正跟前,雍正自掀了帘子进来,听得她呜咽之声,心中早已十分担忧,又见她和衣卧在炕上,唯恐她又伤了风,只搬着她肩头,道:“好黛儿,你若是累了,好歹要换了衣裳再睡。”

    黛玉翻身坐起,伸手就打他手,泪汪汪地怒道;“你只管对讨好你的人笑去,在我跟前做什么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趣儿”

    雍正皱着眉,握着她打来的小手,本来以他的聪明才智早该明白黛玉心性的,只是一直以来两人知心和谐,极少红过脸,加上他心中眼中本就只有一个黛玉,从未有他想,坦荡磊落,自然也未曾想到更深一层。

    倒是黛玉见他如此,心中却是更恼怒,只坐在炕上汪汪地落泪。

    雍正自是心疼不已,自是打叠起千百样的温柔来安慰,偏黛玉心中还是气他,只流泪不理他。

    外面贾敏等人也知道了,贾母有些莫名其妙地问迎春和惜春道:“才喜喜欢欢地出去了,怎么回来反见玉儿恼了皇上了他们小两口儿是从来不红了脸儿的,如今儿却恼得似乌眼鸡似的还有就是那三丫头怎么不见”

    迎春年长,见识也多,心中也有些明白,只是微微一笑,道:“想来是林妹妹浸在了镇江醋的坛子里,少不得四爷多用些心意罢了。再者三妹妹连我也不知道,四爷只说无妨,少时就会回来了。”

    贾母听了,便知是黛玉闹了小性子,素知雍正疼她,因此也不以为意。

    忽而见到迎春身后的司棋和绣橘捧着两盆迎春花,便道:“这样的天,也有这春天花的花儿”

    司棋笑道:“老太太不知道,这花儿可娇嫩着呢,竟真是好看,真不知道那花农是怎么种出来的。”

    贾敏笑着对贾母道:“这个花儿,自然是能种出来的。只因这京城里的王公贵胄都喜一些稀奇东西,冬天的时候想着春夏天的花儿朵儿,春夏天的时候又想着冬天的梅花儿,因此那些花农也就想了许多法子来种出来。我们家的地窖子里倒也种了一些,只是也忘记了。”

    贾母点头叹道:“正是呢,可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个都是得陇望蜀的主儿呢”

    看着这迎春花儿,随即笑道:“乍见了这迎春花儿,倒还以为这春意动了呢”

    迎春脸上一红,贾敏随即有些明白,掩口轻笑。

    她原是白眉先生之徒,亦学一些先天神术,只是不精罢了。

    因见贾母乏了,便亲自服侍着贾线歇息,便拉着迎春和惜春退了出去。

    惜春却突然拽着贾敏的衣襟,满脸的好奇道:“姑姑,你说林姐姐吃醋生气,四爷怎么赔不是”

    贾敏抿嘴一笑,淘气地道:“我倒也是想知道呢素日里只见四爷凡事都有主张,雷打不动的,也没见他有什么慌乱,今儿难得是个机会呢”

    娘儿三个正悄悄挪到了窗下,才听到了黛玉的呜咽之声,便突然窗户一阵响,却是雍正拿着什么东西丢到了窗户上,警示她们娘儿几个不许偷听。

    娘儿三个都吓了一跳,贾敏便一手拉着迎春,一手拉着惜春,堂堂正正走了进去。

    却见黛玉坐在床上哭,雍正在炕沿上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更有深深的担忧。

    贾母只问道:“怎么着素日里亲厚地谁也比不得,如何今儿却是这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不见的”

    又见黛玉哭得脸红发乱,眼泪两行,便过来拉着她手,问道:“好好儿,到底怎么着恼了的”

    黛玉只气得指着雍正道:“ 叫他只客对着别人笑去,别人可是比我齐整着十倍儿呢,又大方又稳重,在我跟着做小伏低赔什么不是没的叫人家笑话,说我小气,不给你做皇上的脸面”

    贾敏听了笑道:“竟是四爷的不是了,好端端的,除了咱们家的丫头,还对别人家笑个什么难不成四爷不知道只能对咱们家这小醋缸子笑的别人醋瓶,咱们这个可是醋缸子醋瓮子,直把整个人儿都浸在了醋里头了。”

    雍正这才明白黛玉是气恼他对宝钗的那微微一笑,心中暗叹,便挪得离她近一些,抓住了黛玉挥来的小粉拳头。

    抱她在怀里,也不顾刀子扭着身子,便道:“你这丫头,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贾敏和迎春惜春只是好笑地看着雍正赔不是,难得见到他堂堂天子,却为了黛玉而手足无措,这样的好戏,可比戏台子唱的还好看好听,因此三人都稳稳地站着。

    贾敏见黛玉还是气恼,便戏谑地笑道;“素日里说的女色祸水,如今竟是男色祸水了呢丫头,娘可是一辈子站你这一边,你要打四爷,娘给你找棍子,你要是骂四爷,娘给你倒茶来润口。”

    雍正听贾敏倒还是火上浇油,便狠狠瞪了贾敏一眼。

    黛玉只拽着雍正的衣袖来抹泪,这无声之泣,却哽咽难休,让雍正更是心疼。

    贾敏笑道:“我们家丫头年纪小,不管什么,可是没有不是的,只要不是,就是四爷了。”

    她是告诉他,黛玉终究是年纪小,许多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长远,对她,既要如爱人一般爱恋,又要如女儿一般疼宠。

    雍正登时明白,只狠狠瞪着贾敏,道:“出去”

    贾敏笑了起来,道:“瞧瞧,这就是过河拆桥。”

    说着拉着迎春和还有看戏的惜春出去了,惜春只还嚷道;“姑姑,我还要看四爷怎么给林姐姐赔不是。”

    雍正看着皱巴巴的衣袖,便抽了手帕来擦拭着黛玉面上的泪,道:“好了,哭成了什么样儿了仔细明日嗓子哭哑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黛玉赌气道:“我哭什么样,关你什么事谁要你来献殷勤了你只管对你献殷勤的人笑去,哄我做什么”

    雍正用力抱着她,手上紧得叫黛玉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才略略松了一些,道:“傻丫头,你才是我心里的人儿,除了你,别人的事情,又关了我什么事偏你就还记得心里,又和我赌气。是四哥不是,不该对黛儿以外的女子笑,不过黛儿,若是恼了就打四哥,可别拿着自己的身子来闹。”

    未完待续

    红楼之禛惜黛玉作者:梅灵 帝王心 同心协力赈灾民

    黛玉心中仍气他的温情现于众人跟前,忍不住醋意更浓。

    雍正温热的手指轻划着她冰凉的小脸,眼中却是浓浓的笑意,黛玉的醋意越重,则他在她心中更重。

    “傻丫头,那个薛氏工于心计,偏又自以为是,只怕此时还以为我对她有意呢”

    今日见了他与黛玉同游庙会,那薛氏心中只怕早已放在心里,他如何能不为之小心

    既然她能记在心里,那么他就将计就计。

    他何尝不知他今日确是有些温礅但是为了绵密地保护着黛玉,一笑又有何妨

    黛玉听了,更是恼怒,挥起了小粉拳头就打他,却落入了他的大手里,微微拢起。

    雍正道:“若是知道这张脸一笑,惹得你落泪,就该直接拿了刀子毁了四哥的容貌。”

    黛玉忙掩住他嘴,道:“你嘴里又胡说什么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身体发肤,皆是父母所赐,焉能因着一些小事就毁却了自己的容貌你若是这样,我再不理你了”

    雍正看着她还带着泪痕,却又含着担忧的容姿,心中暖暖的,拢着她的小手,道:“不恼了”

    黛玉小嘴一撅,从小鼻子里哼了一声,接着又抱怨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连坎肩都脱了仔细又着了风”

    雍正笑道:“你这一恼,我心里也躁,也就脱了。”

    黛玉翻身拿起枕头边打叠整齐的坎肩与他穿上,嘴里嘟囔着,雍正也听不真。

    忽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传来,雍正身子一僵,果然就听到敲门声,纳兰溪的声音道:“四爷,十三爷有要事”

    纳兰溪的语气带着些许的急噪,可知必定是极大的事件,不然不会来打搅黛玉和雍正。

    雍正脸色一整,道:“叫十三在外头等着,朕立刻就到。”

    黛玉见雍正神色不比往日,便担忧地问道:“竟真是大事”

    雍正拢了拢她因哭泣而乱的发丝,道:“你别多心,只是朝政上的事故而已。”

    黛玉点了点头,松开雍正的手,亦不留他。

    雍正大步走到了前厅里,果然见到允祥神色焦虑,有些坐立不安。

    见到雍正过来,忙站了起来,道:“四哥。”

    雍正神色沉稳,却不见一丝慌乱,随意坐了下来,问道:“到底什么事情,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允祥叹了一口气,道:“城外玉泉山一带雪崩,连绵百里左右,不少百姓房屋倒塌,牛羊死绝,已是一片呼天抢地。本是一千人左右的村子,竟已只盛夏百人。”

    雍正听了豁然站起,神色微有一丝焦虑,沉声道:“果然如此可曾派人去救济”

    允祥道:“已经又如海带着人亲去了,只是拨下赈灾粮款,亦不过肥了那些办差的人,因此还尚未拨款。再者,国库内孥不足,一旦全部拨下,那么西北青海一带的军饷又是个问题,凡事要讲究退步抽身,想得长久一些,若是动了这笔军饷,那么必动摇了西北的军心。”

    雍正背着手来回踱步,随即神色刚毅,道:“一定要拨款,虽然军心是为要事,但是百姓亦是国之根本,不能厚此薄彼。”

    允祥神色松快了一些,仍有忧虑,道:“四哥说得极是,可是若是拨款,只怕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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