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石头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爱已过界

正文 爱已过界第10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的心急速一沉,他猛然扑过去伸手接住女人昏厥的身子。

    江岩瘫立当场,他望着他们喃喃自语:“欧文瑾,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34、断雨残云

    窗外风雨飘摇,雨水撞击着玻璃,诉说着它的悲惨凄凉

    窗内悲情涌动,悔恨痛绞着心房,欲说着它的不愿情伤

    童语倚床而坐,迷茫的眼眸望着窗外,这北京的天气变着法儿似的跟着她的心情走,昨儿才刚雨过天晴,今儿又重新乌云密布。

    童语很想笑,笑到最后却发现自己只能哭得更伤心,此时的她已不能再畅快地呼吸,只要微一用力,窒闷的左肋就会抽拉得疼痛,让她不得不屏住呼吸。

    童语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头发,坚强的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一路走来,折难和伤痛总是伴随着她,可她从不肯向命运低头,她不相信老天会这样永远的泯灭心肠,它终会有一天向她张开怀抱,去眷恋她这个被遗忘的孩子。

    然而此时她才发现她的坚持有多可笑,努力生活的她到头来却还是被命运所愚弄,老天永远在与她做着最残酷的游戏,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走近幸福的时候再把她狠狠地抛进痛苦的深渊

    伤心的童语眼前划过母亲那张慈爱的脸,她依稀记得母亲临终前对她所说的话

    她说:小语,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辜负了你爸爸的寄托,妈妈会去地下好好的向他忏悔。在临走前妈妈只求你一件事,忘记文瑾嫁给江岩吧

    我知道你并不爱他,但妈妈真的不想你再遭受欺辱,江岩是最懂你的人,你只有嫁给了他,才能卸下沉重的心债

    伤心欲绝的童语已不能再维持端庄的坐姿,她扑倒在床上痛哭流涕,泪水纷飞了她的双眼,她不甘心地捶打着床面,她怎么这么傻,她的母亲一定是认出了江岩,才会安心地把她托付给他。

    可是如果如果她的母亲知道这一切都是江岩策划的,她还会如此心安地让女儿嫁给他吗

    悲怒的童语真想痛骂老天,为什么你待人如此不公我们母女已经活得如此卑微,不求温饱只求相依为命,可是到头来你还是让我们过早的阴阳相隔不得相见。

    你让我母亲活得如此艰辛痛苦,让她背负着愧对女儿的心债含恨离去,而现在你又让我背负着同样的心债,是我连累了母亲,让她过早的离世,这份遗憾你让我怎能心安承受

    童语痛彻心扉的哭泣终是惊扰了病房外的男人,欧文瑾站在门外,他的心都要被哭碎了。

    这间高档病房位置清幽,他能轻易听清楚房间里女人的悲泣,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声声都在穿刺着他的心。

    昨夜童语已把江岩拒之门外,江岩百般恳求都没有得到童语的原谅,最后只能黯然离去。

    欧文瑾的神情愈发落寞,他知道童语已不想再见到江岩,而他呢也似乎没有资格走进她的心门,她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的,这样下去她那流产的身子怎么能受得了

    窗外灰蒙蒙的天际已被夜色所掩盖,医院走廊里的灯,次第地亮起来,欧文瑾耳畔贴着房门,里面已经完全消失了声音,似乎一切都已恢复平静。

    然,这死寂的平静却让欧文瑾更心惊,他有些慌得没底,他在害怕,害怕那个傻女人会做傻事。到底是欧文瑾去护士那里取来了病房钥匙,他缓缓地打开了门。

    昏暗的屋内,女人一动亦不动地趴伏在床上,周遭的空气冰冷凝滞。

    欧文瑾吓得魂飞魄散,他快步来到床前,伸手拂开女人脸上遮挡的头发,他的眼睛渐渐湿润,还好,她没有事,只是哭累得睡着了

    十一月的北京风冷且劲,欧文瑾用被子包裹住童语,把她连人带被的拥进怀里。

    他知道这一次她是伤得彻底,这般锥心刺骨的疼痛一定会给她留下难以磨灭的“病根儿”,但欧文瑾虽然心疼却不曾后悔,他就是想让她及早地醒悟,不要再用感恩的枷锁把自己强栓在江岩的身旁。

    昨夜的童语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想尴尬地面对两个和她都有着微秒关系的男人,故而她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小憩。

    聪明如欧文瑾又怎会看不出童语的心思,他以不打扰童语休息为由把江岩带出病房,并细心地虚掩了房门。

    对于曾经的好哥们,欧文瑾能轻松地拿捏住江岩的心理,细数往昔他们在上学时就已见分晓。

    那时的江岩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娱乐游戏中都不曾赢过欧文瑾,也因此欧文瑾才能轻易地诱导江岩说出一切真相,以至于江岩在童语面前证据确凿百口莫辩。

    欧文瑾的目的很明确,他就是想让童语和江岩彻底分手。

    事实也正如他所料,知道真相的小语很震怒,震怒得直接昏厥了过去。醒来的她看江岩的眼神都是那么的冰冷绝望,绝望得让欧文瑾看了都胆战心寒

    “妈妈”梦魇中的童语痛苦地蹙眉,不安地纠着被子,仿佛在深深地忏悔

    欧文瑾内心触动,他抱紧了童语,温热的唇轻吻着她紧皱的眉心,“小语,你所需要承受的痛苦都已承受,我不会再让你遭遇痛苦,我保证陪伴你今后人生的只有幸福和快乐”

    寒冷孤寂的夜晚,高大的男人抱着沉睡的女人彻夜无眠,他的思绪翻飞,过往的记忆都在他的脑海里一幕幕地掠过,他反复告诉自己他没有错,他只是想让他的女人重回他的怀抱,仅此而已

    苏逸回到家时,意外地看到出差的何琳正在家里做着饭,苏逸柔情四溢,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的小女人了,他很想她。

    苏逸放下公文包,脱下大衣悄然地走进厨房,从身后深深地拥住何琳,“一回家就能看到你,这感觉真好”

    何琳抬脸亲昵地蹭了蹭苏逸的下巴,“饿了吧我们马上就开饭。”

    “我现在就想吃”苏逸炙热的吻落在何琳的脖颈上,暧昧的大手更是包裹住何琳胸前的浑圆。

    何琳的呼吸有些急促,红润的脸佯装镇定,“快去洗手去,否则两样你都没得吃。”

    苏逸舒服地把脸埋进何琳的颈窝,柔声地呢喃:“遵命我的老婆大人为了我的五脏六腑和七情六欲,我这就去洗手。”

    望着苏逸的背影消失,何琳才卸下笑脸,苏逸对她越是这般宠爱,她就会越发的痛苦。

    这些天的精神折磨已让她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自责、忏悔、害怕和不甘交织成一张密不透气的网,把她层层包裹,让她无处可逃,难已呼吸。

    这几天在温泉休闲度假城,郭政明对何琳的身子体现了少有的痴迷,他夜夜在何琳的身上索求需要。何琳心里再有怨言,但她嘴上却不敢驳逆郭政明,她唯有冷着一张脸和一个毫无温度的身子来回报身上男人的热情。

    然,何琳冷漠的行为却没有得到郭政明冷漠的对待,他反而被激发了更高涨的性趣,他用尽极端的手段来刺激何琳脆弱的神经。

    何琳她忘不了临走前的最后一个晚上,那个疯子居然把她绑在浴室里要了她,镜子里反映出的是足以毁灭何琳所有自尊的性爱方式,这一刻她居然想到了死。

    她知道郭政明是故意的,他要摧毁她的所有意志,他就是要她看清楚自己,看清楚她的身份,她不是苏逸的妻子,她自始至终都是他郭政明的情妇。

    何琳终于崩溃了,她哭了,哭得很伤心

    连日来的精神对抗让她的神经绷得很紧,她私底下已经与南方一家电视台取得联系,也幸运地得到对方的邀请,所以这些日子以来无论郭政明以何种方式折磨她,她都未曾掉过泪,她在忍受,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就快解脱了,她要忍耐。

    可是现在,这个魔鬼却不得不让她承认自己下贱的事实,他要在她的记忆里深刻上他的痕迹,让她想忘都忘不了。

    郭政明并没有因为身上女人的哭泣而停止进攻,他反而愈发劲猛,他要让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她越是漠视他,她越想忽略他,他就越让她痛苦地感受到他的真实存在

    她在他的身下闭着双眸,不愿意看他,他便把她绑在浴室里,对着镜子要她,疼痛的折磨和酸麻的姿势不得不让她睁开双眼,让她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事实

    何琳哭到最后终于爆发了,她用她能活动的腿乱踢着郭政明,“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恨你”

    郭政明邪起丰厚的唇,“很好,没有爱哪来的恨插在怨恨的身子里做爱总比和块木头来得有快感。”

    郭政明苍劲有力的手臂轻易钳制住何琳乱蹬的腿,他把它们抬高紧环住自己的腰身,一记重力直顶何琳的腿心

    何琳的小脸煞白,她痛得紧咬了唇,她已不能接受如此狂势地进攻,这些天来她都感受不到任何缘于性爱的快感,感受到的唯有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

    郭政明终于把热情洒进何琳的身子,餍足的他身感疲惫,他伸手松开捆绑何琳的丝袜,瘫软哭泣的何琳就这样掉进他的怀里,他抱着她坐进水里,温柔的嗓音却说着最残忍至极的话。

    “丫头,如果我真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你伤我的心,我会加倍地让你的心更痛,你还要继续这样的对抗下去吗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么明天你不用回同城了,我在省城还有一处僻静的别墅,我会派人把你关在那里好好地反省。”

    何琳松开捂脸的手,滴泪的双眸不敢置信地看着郭政明,他真是疯了,他居然要囚禁她,何琳直感手脚冰冷,浴缸里温热的水流都无法缓解她这一刻的胆颤心寒。

    一向强势的郭政明此刻却轻阂了眼眸,他倚躺在浴缸边沿上疲惫地唤着何琳,“丫头,我的头很痛,过来帮我摁摁。”

    郭政明为人精明狠戾,置身于高位,日日都在玩着整治人的脑力,何琳这样稚嫩的角色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就像此时,他在痛毁何琳的自尊后,又给她一记强有力的警告,接下来便是温柔的抚慰,让自以为无路可走的何琳又燃起新的希望。

    何琳抹净脸上的泪水,她深深地吸着鼻子,她知道郭政明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否则明天以至于很长的时间苏逸都将看不到她。

    何琳缓缓地跪起,她的手腕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十指颤抖个不停,但她还是前倾身子指尖摁在郭政明的额头上,她酸麻的指尖用力地揉摁着,她的力道很重,但她自己却不自知。

    35、断雨残云

    嗯,很舒服,郭政明满意地扬起唇角。这个女人力道很重,却正好抑制住他更痛的头。

    这些天来他跟这个女人耗费了精力,她把他的好脾气磨光遗尽,让他抑制不住地再次虐待她。

    郭政明不免感叹岁月不饶人,现在的他还真是力不从心,如果不借助于药物,他还真是挺不下来。

    郭政明睁开眼睛,他上方的何琳此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明显的不在状况,唯有她的十指在机械地揉摁着他的额头。

    郭政明眯起双眸,他在欣赏着的何琳,他爱的女人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乖顺地给他按摩着头。郭政明凌厉的眸子难得划过温柔,他就喜欢她听话,这样的她会让他有种错觉,她也是喜欢他的。

    郭政明飘忽的思绪很快被拽了回来,他清明的眸子再次浸染欲望,显入眼帘的这对丰满的酥乳,正随着何琳的手力而轻微颤动着,眩出一道道晕人的乳波,仿佛在邀请着他品尝。

    郭政明卷起唇角笑得春意浓浓,转瞬间他已仰头叼住何琳左侧的浑圆,极尽享受地吮吸着

    何琳放飞的心神顿时回窍,她直觉的就想推开那颗埋进她胸部的头,但她的手伸到一半却僵住了,她想起了他的威胁,她怯弱了

    她的眼眸再次湿润,她任由郭政明上下其手地蹂躏她的身子,她告诉自己她不能抵触,她要挺过这一晚,明天她就能回到苏逸的身边,他们会平安地离开同城,会的,一定会的

    埋头吮吻的郭政明却突然掀起眼帘,何琳忍痛哭泣的表情就这样撞进他的心头,他的心倏地抽痛,嗓音立马凛冽起来。

    “你今夜的眼泪很多呀,是不是与我在一起,这让你感到很委屈”

    何琳一怔,拼命地摇着头,眼泪四溅,然而她的刻意摇头却反而泄露了她的心思。

    郭政明一个用力把何琳拽倒在他怀里,他霸道的吻瞬间侵占了何琳的唇,何琳的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泪水涌得更多了。

    沉醉在唇齿间的郭政明不可避免地吻进盐湿的泪水,这源源不断的泪水正不停地漫溢进他的嘴里,郭政明本就恼怒的心再次癫狂,他狠狠攥住何琳柔软的唇瓣,唇齿撕磨。

    “啊”何琳的惨叫淹没在郭政明的激吻里,巨痛猝然席卷了她的唇,血立即溢满了何琳的双唇。

    暴怒的郭政明竟然咬破了她的唇,何琳的眸子不再黯然无光,痛楚和恐惧真实地写进她的眼眸,她颤抖的唇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痛,真的好痛

    郭政明舌尖卷拭着何琳唇上的腥甜,魔鬼的声音轻拂在她的耳旁,“这只是小惩罚,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一根死寂的木头,我要的是你热情地回应。”

    何琳倒吸一口气,她强压抑着嫌恶,缓缓阂上眼眸,凭着感觉轻啄着郭政明的嘴唇,双唇摩挲间她的唇疼痛得再次加剧,她强忍着痛楚加深了这个吻,她侵入的舌立即被郭政明卷住,它们不停地缠绕着,无休止地追逐着

    这次郭政明满意了,他黝黑的大手紧扣住何琳的头,他开始抢回主控权,他肆意横扫着何琳的呼吸,让她不得不投入这个吻。

    鲜血再次被挤压出破裂的唇,郭政明吮吸着妖异的血红,他丝毫不介意弥漫在他们唇齿间的鲜血,相反的他爱极了这种血腥的味道。

    “你在想什么筷子都没动过”苏逸指尖轻触了下妻子破损的唇,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他才发现何琳的红唇上竟平添了一处很深的咬痕。

    何琳疼得瑟缩了一下,她收敛心思,“可能是路上颠簸的,有些没胃口。”

    苏逸心疼地紧视着妻子唇上的伤口,“多大了,吃饭还咬嘴是不是馋肉了”单纯的苏逸当然不会想到这唇不是何琳自咬的,而是别的男人故意而为之的。

    何琳的眼里划过慌乱,她眼风低飞错开苏逸的注视,笑得很牵强,“是吃得太急了,下次不会了。”说着何琳又继续给苏逸夹菜。

    苏逸望着瓷碗里堆的小山尖,忍不住调侃,“这么卖力地给我夹菜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啊”

    还是苏逸了解她,何琳轻吁口气放下筷子,“晓静下午来过电话,力邀我去她们台里发展,我很想过去。”

    晓静是何琳的大学同学兼密友,现正在南方一家电视台任娱乐主播。苏逸当然知道晓静的事,他还知道妻子一直再为晓静的高薪收入而艳羡不已。

    “那面都联系好了吗”苏逸的表情认真起来。

    “基本成型了,以前出差的时候和她们电视台的台长见过两次面,这次他们台里正好要成立一栏新闻性节目,想换张新面孔,所以很有诚意地邀请我过去。”

    苏逸理解地点头,他当然不想耽误妻子的前程,他宽容地轻拍何琳的手背,“既然你这么想去,那你就去吧。”

    何琳有些急,她要的不是一个人去,她要他与她一同去。“老公,我们一起过去吧你也知道我们刚刚才团聚,我真的不想我们再分离。”

    何琳下意识地抓住苏逸的手,很怕他不肯跟自己走。苏逸沉默了,他调来中天公司才五个月,方兴未艾,现在就让他扔下摊子辞职离开,貌似以他的做人准则有些难度。

    “要不你先过去,我晚一年再去,现代店才起步我不能扔下摊子就走,等一年后店里的业绩上来了,事事稳妥了,我再跟王总辞职去找你。”

    这样的考虑已是苏逸最大的让步,试问哪一个丈夫为了妻子甘愿从大城市调回小城市,还没站稳坐热,妻子却要先行离开了,而苏逸不但不生气还能提出合理性的建议。

    这怎么能行何琳的心又紧缩在一起,苏逸的父母退休后去了温度适宜的沿海城市养老。何琳的父母也于一年前被她的哥哥接去了山东居住,现在同城这边让她最担心的只有苏逸一个人。自己走了,他却留在这里,郭政明还能放过他吗如果苏逸出事了,那她走还有什么意义

    “老公你能听我这一次吗我真的很需要你,一年的时间太长,我不想等。”何琳可怜兮兮地望着苏逸,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苏逸感受到了妻子的惊慌,他担心地执起何琳的手抵在唇边,“琳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慌恐不安的。”今晚的何琳太反常,这让苏逸莫名地有些担心。

    何琳心口一窒,愁容立即舒展笑靥,她故作轻松地眨眼,“哪有什么事,是我太爱你了,不想再离开你。好了老公,咱先不说这个了,我们吃饭吧。”

    何琳理智地终止了这个话题,看来苏逸的工作还很难做。

    尽管苏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也没有多想,他的小女人本就古怪精灵的,喜怒哀乐在她的脸上瞬息万变,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反复无常。

    小夫妻分开已有十余天,现在团聚了那久别后的自是不可避免的。

    晚上在床上尽管何琳倦意重生,但她实在不忍心拒绝禁欲已久的苏逸,她极力配合着苏逸,然让她大感意外的是她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

    黑暗中的苏逸一如既往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他的手温柔地撩拨着何琳的欲望。在这种事情上苏逸是不疾不徐的,他铺垫的前戏很长,他要让他的妻子极尽地感受到带来的快乐。

    然一切都是徒劳,何琳的身体依旧麻木,何琳惊恐了,自从两个人结婚以来,他们在性事上便如水乳交融,床第间的乐趣切合得天衣无缝,然而此时,她却丧失了最重要的感觉。

    “性冷感”这三个字猛然划过何琳的心头,她渐渐明了,她先前敏感的身子已经被郭政明折磨的彻底麻木报废,失去了快感的权力。

    “咝”何琳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苏逸不小心碰触了她受伤的腰。这些天她的腰身都在饱受狂肆的摧残,暴怒的郭政明几尽要掐断她的腰。

    “怎么了”黑暗中苏逸暗哑的嗓音溢满担忧。

    “没没事。”何琳看到苏逸欲起身去点灯,她慌得忙把身上的苏逸推倒在床上,她主动坐了上去,她不能让他开灯,如若那样,一切真相将无所遁形地暴露在苏逸的眼前。

    苏逸有些惊讶,他疑惑何琳的急切,何琳不忍心再看苏逸澄澈明镜的眼眸,她随手拽过睡衣盖住了苏逸的眼睛,她怕她会忍不住,在苏逸的身上落泪。

    苏逸愣了下,但他没有动,何琳动了起来,她一瞬不瞬地瞅着身下的男人,这是她深爱的人,她不知道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能有多久,也许在某一天知道真相的苏逸会永远地离她而去

    悲伤的何琳已无心探究她麻木的身子是否还会有反应,她在用“心”地去抚爱身下的男人,她要极尽所能地带给他最后的欢愉。

    苏逸哪里体会得到何琳的复杂心情,他略薄的唇弯起好看的弧度,“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玩法,还要蒙着我的眼睛。”

    何琳不舍地抚摸着苏逸的脸,嗓音蛊惑,“不喜欢吗今夜就换作我来爱你,你只管舒服地躺在下面,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苏逸很乖,真的不再出声,被遮挡视线的他,身体变得尤为敏感,渐渐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唇紧抿,何琳配合着把手伸进他的大手里,他们十指相扣,紧紧地攥在一起。

    何琳快速地起伏着,终于苏逸的身子瞬间紧绷,他把律动的何琳猛然拉进怀里,他静静地抱着她,感受着快感的余波在震颤着他的迷走神经。

    何琳紧闭了双眸,她不舍地搂着苏逸,这一刻她才深刻体会到,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没有她身下的这个男人重要,眩目的光环和浮华的荣耀都是过眼云烟,唯有苏逸对她的爱才是最真实的

    半晌,苏逸拉下蒙着眼睛的睡衣,他的唇抿起笑意,“琳琳你真是个妖女,折磨人的小妖女。”

    何琳内心酸涩,她贪恋在苏逸的怀里,在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怀抱,“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也一定不要忘了我”

    午夜,苏逸从睡梦中醒来习惯地摸了摸身旁的女人,可是他没能如愿,因为他的身旁空空如也。

    苏逸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他披上睡袍走出卧室来到客厅,透过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凉台上那抹隐约的身影。

    苏逸倒了一杯热水,他走过去抽走何琳指尖的烟,把水杯塞进她手里,“不要碰这个,会把嗓子抽坏的。”

    何琳的手指冰凉,她紧握住温热的杯体,急促地喝了口水,“苏逸,如果哪天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苏逸挑眉,这女人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穿得这么少就跑到凉台来抽烟。苏逸心疼地抱起何琳往卧室走。

    “胡思乱想些什么,再不睡觉,明天你就要顶着一双熊猫眼播报新闻了。”

    “可是我很害怕你会离开我。”怀里的小人瑟瑟地发着抖。

    苏逸来到床边放下何琳,把她手里的杯子搁在床头柜上,他也钻进被子紧紧地拥住何琳,他在用自己的体温为何琳冰冷的身子取暖。

    “你还没有回答我”怀里的何琳固执地抬起小脸,期盼地望着苏逸。

    苏逸无奈地笑了,他亲了下何琳的额头,“我当然会原谅你了,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亲近的人,如果你做错了事,我是不会怪你的。”

    何琳很感动,她把脸埋进苏逸的怀里,贪婪地汲取着他温暖的味道,“我已经习惯了你的陪伴,你让我一个人去南方我很难过,老公请你重新考虑下我的提议,如果你坚持不走,那我也只好留在同城陪你,总之,我是不会再离开你了。”

    苏逸颇为触动,他轻揉着何琳的头发,轻声地安抚着她,“性子还是这么急,你先好好睡觉,这事儿我们慢慢再商量。”

    慢慢商量何琳的心又沉重了几分,她仿佛看到大片的乌云已然罩在她的头顶,她真不知道她是否还来得及

    36、断雨残云

    无论欧文瑾怎么挽留,童语还是决定提前出院返回同城。

    欧文瑾也不强求,他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他表达爱意的最佳时机,童语需要时间去抚平伤痛。

    欧文瑾亲自把童语送到机场,在人流熙攘的候机大厅,欧文瑾把童语紧拥入怀,他说:小语不要勉强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你并不是孤单一人,你还有我,我会永远站在这里等你。

    童语有些难过,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文瑾,我我也许这辈子都回报不了你,你还是”

    欧文瑾修长的手指轻摁在女人的唇上,止住了她欲说出来的话。

    “我不需要你回报,我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你不必有负担,我说我等你是因为我喜欢这样的等着你,至少还有希望”

    童语低着头,泪水颗颗砸落在地面上。

    欧文瑾拉过童语的手放进她手心一串钥匙,“我已经在你公司附近给你租了套房子,里面都已经布置好了,你只需过去就可以了。一会儿下飞机时会有人来接你,他会直接把你送过去。”

    童语惊讶地抬眸,她下意识地想把钥匙还给欧文瑾。

    欧文瑾握紧童语的手,笑着摇头,“小语,你不要有顾虑,我不是想让你离开江岩,我是要让你明白,你并不是无家可归,如果你需要暂时的静一静,那就先去那套房子住吧。”

    面对这样体贴的欧文瑾,童语真是五味杂陈,也许老天还没有坏到底,至少安排了这样一个好男人来关心她,疼爱她。

    在飞机上童语的心彻底平静下来,她也决定暂时去欧文瑾给她安排的房子居住。

    以她已婚的身份自然不好去公司的宿舍住,会引起不必要的议论,但让她回去江岩的家,她又做不到,所以也只能去欧文瑾给她安排的地方住了。

    童语下飞机后果然有人来接她,她看着那张并不陌生的面孔,才想起这人正是西海岸餐厅的老板蓝涛,上次欧文瑾来同城为她庆祝生日时,这蓝涛还曾热络地过来赠送她生日礼物。

    蓝涛帮童语拿着行礼,引领她来到自己的车位。

    童语看着眼前的车子她笑了,这车正是欧文瑾在同城时开的车,当时她还奇怪他在哪儿弄来辆车子开。

    “熟悉吧,我就猜那小子上回来借车就是为了去载你。”

    蓝涛绅士地为童语打开车门,上了车后的他又很有情调地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然后利落地启动车子潇洒地驶离机场。

    “这曲子文瑾也很喜欢。”

    童语听着熟悉的音乐,心里莫名的温暖,她在咖啡馆打工的那段日子,文瑾最常听的就是这盘cd。

    “当然了,这cd就是上回他用车时落在车里的,他这人儿念旧,我曾经送给他一把军刺,结果这小子到现在还留着。”

    “你和文瑾是发小吧”听这人的口音和文瑾一样是地道的京腔,关系又是这样的“纯哥们”,这种难得的感情一定是打小处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蓝涛扬眉,笑得很温暖。

    童语忍住笑,“那套房子也一定是你的了”

    蓝涛望向童语的目光溢满敬佩,“看来这小子这次抓到宝了,我就说瞒不过你嘛,可那小子总担心你有顾虑,所以就骗你说是租来的了。”

    童语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占了他的房子,那他去哪里住

    “不过你用不着担心,我平日里是不去那里住的,那房子除了定期打扫卫生的大娘没有人去过。”蓝涛马上读懂了童语的心思,忙解释道。

    “那你住哪里”童语问完忽觉不妥,自己未免有些过于八卦了。

    蓝涛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当然有更好的去处,我才不像那小子过着和尚似的清苦日子,我比较留恋温柔乡,否则你以为我大老远的跑来同城做什么”

    这人儿还真逗,童语把目光转向窗外,唇角不住地上扬,“你怎么知道文瑾他过得清苦”

    “哟还不苦那小子就因为上大学时认识了个女孩儿连北京都不回了,放着好好的少爷他不当,跑去给人打工,他还真以为他是情圣呢”

    童语的唇角微抽,“那他父母岂不很生气”

    “当然生气了,好在他有他外公给他撑腰,否则他一定被扫地出门。”

    蓝涛似乎并不避忌童语,他有些神秘地压低声音,“你不知道他外公是谁吧”

    “是谁啊”童语也好奇起来,以前和文瑾在一起时,他时常提及外公,看得出他们爷俩关系甚好。

    蓝涛随口说了个名字,看着童语愣怔的表情又好心地补充道:“这些日子你在北京没看当地新闻吗那老头前些天还在电视上晃了的。”

    童语面似平静,内心却极为震动,看来隔在她与文瑾之前的岂只是门第之见,简直就是无法跨跃的鸿沟。

    “我也刚从北京回来,本想多待些日子,却被那小子硬给撵回来委以重任。”

    蓝涛说到这里不由得犯愁地晃了下脑袋,“这小子还真是越活越胆小,他居然怕你找不着家。”

    童语被蓝涛的话给逗乐了,“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什么举手之劳。我只是很好奇你和那小子是怎么认识的”蓝涛好奇心作怪,开始试着挖掘小道消息。

    童语一怔,但她还是决定说实话,毕竟这人是文瑾的发小,说谎有些不厚道。“我就是你口中的,文瑾在大学认识的女孩儿。”

    蓝涛有那么几秒望着风档玻璃没有动,少顷他又转过头来仔细地端量着童语,“不会吧你不是失踪了吗”

    看来这蓝涛还知道得不少,童语也学着他的样子挑起眉头,“你没听说过意外重逢这个词吗”

    蓝涛眉宇舒展,大彻大悟地感叹,“我说这小子怎么转性了,开始勾搭女人了,没想到还是原来的那杯茶。”

    童语笑得有些不自然,是啊,文瑾是没换,可她却换了,说到底自己没有文瑾重情。

    既然是欧文瑾最爱的女人,蓝涛自是不敢怠慢,他亲自把童语送进家门,又细心地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他递给童语一张名片,嘱咐她,文瑾离得远,如果她有事需要帮忙,不管什么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他,就算他本人不在同城也会派人过来帮她解决。

    蓝涛走了,童语疲惫地倚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映入眼帘的是设计前卫的旋转楼梯,蓝涛这房子是一套三百余平的复式楼,黑、灰、白三色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时尚简洁,又不失庄重。

    身子虚弱的童语小睡了一会儿,傍晚时蓝涛又过来一趟,双手领满了购物袋,他望着童语的惊讶,自嘲地解释着,“那小子怕你不吃饭,又吩咐我去超市给你买来这些东西。”

    蓝涛把食材放进厨房,又把女性洗漱用品放到洗手间,再次出来的他不停地抚着额头的汗。

    童语赶紧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她真是无语了,这挺帅气俊朗的人仅仅半日就已经被文瑾给折腾的狼狈不堪了。看来她有必要给文瑾去个电话,这样下去蓝涛没疯,她也要疯了。

    “你不要责怪文瑾,他是关心则乱,这种失而复得的感情我能理解。你要是心疼我,就早些把他给收了吧,别让他再这样的患得患失,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童语望着嘻笑的蓝涛有些怔然,这人会读心术吗,看他洒脱幽默的性子却藏有这样的一颗玲珑心。

    “会开车吧”

    “啊会开。”

    童语回神,她看着蓝涛上了二楼,再次下来的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把车钥匙,“地下车库里还有一辆车,这里虽然离你公司近些,可是却没有公车,你不开车,上班下班的还真成问题。”

    童语点头接过钥匙,这点她到忽略了。

    蓝涛临出门时,又有些为难地转过头来,他斟酌着措辞,“冰箱里放了两只乌鸡,是那小子嘱咐我买得,他说你需要这个。”

    童语笑得尴尬,她目送疲惫的蓝涛离去,内心阵阵酸楚。

    如果如果江岩当初没有寄那封匿名信,如果她坚定地选择和文瑾在一起,如果她也留在大连,是不是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呢

    童语感动于欧文瑾的细心,也因此很有爱心地给自己煲了一锅乌鸡汤。晚上躺在蓝涛家那张超大的圆床上,竟然一夜无梦,睡得安好。

    早上童语收拾妥当准备去上班,这时欧文瑾的电话却追了过来,“你一定是急着要去上班吧你可能还得在家多休息两天。”

    “为什么”童语放下手里的通勤包。

    “你没有看见我放在你包里的医疗证明书吗医生是按阑尾炎给你开具的,这种病按时间推算你现在还没拆线呢你说你这生龙活虎地去上班,这不是昭告天下你在撒谎吗”

    童语轻吁了口气,缓缓坐回沙发,是啊,自己倒把这事儿给忘了,看来这人还真是不能撒谎。

    “小语听话,不要急着去上班,你身体吃不消的,医生说流产后是需要休息两周的,这时候养不好,会做病的。”

    童语的眼睛又开始湿润

    “下周一再去上班吧,这个周末我会飞去看你。”欧文瑾轻声地说着。

    “你还是留在大连安心工作吧,我没事的。”

    “不看看你,我怎么会安心呢好了不多说了,你去乖乖地到床上躺着去,晚上我再给你打电话。”

    童语哽咽地应允,她放下手机,把套装脱了下来,重新换上睡衣。自从妈妈病逝后,已经没有人再这样苦口婆心地叮嘱她这些事了。

    内心酸涩的女人听话地躺回床上,沉沉的倦意重新席卷而来,渐渐醉入梦乡的女人,面容恬静,不经意间唇角竟温柔地抿起。

    37、琴心相挑1

    江岩仰头灌进杯中的酒,此时的他莫名地烦躁。

    包房里的客户已经喝高了,却还是不肯离去,打情骂俏的手明晃晃地伸进小姐的衣服里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上演着风花雪月的暧昧戏。

    江岩并不喜欢这种地方,由于工作需要倒也时常光顾,对这里的逢场作戏早已见怪不怪,可这些天来他的心情已跌落到谷底,哪还有性子在这里消磨。

    终于挨到午夜,大家都尽兴而去,江岩坐在车子里眉宇紧蹙,他把头俯在方向盘上,拳头紧顶住抽痛的腹部,今天米粒未进的胃已开始向他抗议了。

    他忍住痛缓缓发动车子,他并不急着回家,冷冰冰的空宅对他来说已不是实际意义上“家”。

    夜深人静的街道显得颇为寥寂,江岩的眸光愈发落寞,在北京时童语已经连话都不愿意和他说了,他怎么恳求解释,她那寒冰似雪的目光都没有丝毫的回温。

    江岩同城这边还有公事要处理,他不得不坐着预先订好的返程飞机回到同城。回来后的他也不在工作状态,心烦意乱的他曾尝试用手机与小语沟通,可遗憾的是她已经拒听他的电话。

    今天上午他终于与北京的院方取得联系,才知道童语早已出院了。

    江岩原期盼着童语出院后能回家,可是她却没有回来,公司那边也告之他童语因病没来上班。

    江岩揪得紧紧的心又开始窒痛,他明白他与小语已是回天无力了,现在她的人、她的心一定都br ></br></br>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传给QQ/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