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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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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章、梅杜莎的鞭

    第一节星期六的清晨。

    向井白帆里在大屋中一楼内部,一间简朴的小房间中的床上醒来。

    昨晚的踢跶舞、骑马台等的残忍的调教后,白帆里最后在被狩野的宝贝入道泄欲之后,才终于得到解放。在那之后她便被带到这间奴隶用的房间,在坚硬的床上、只披了一件薄纱地睡了一晚。

    一早醒来白帆里便立刻感觉到肌肤上灼热的余韵,尤其是狩野昨晚曾经反复鞭打的地方更是一阵热。而在昨晚被打得又红又肿,甚至更有血痕的柔肌,多得女侍在就寝前替她涂上特效的消炎药膏,现在己大致恢复回白晰的模样。

    但是,今天当然仍会继续被施予残酷的调教。刚痊愈的肌肤又再被鞭打,其敏感和痛楚程度一定会比之前更强吧。她一想到此点,口中便升起了一阵恐惧。她感到这将会是非常长的一日。

    说起来,纮子她怎样了呢

    白帆里一想起她最亲近的同事便心中一阵忧郁。她确信摩美会施计将纮子变成和自己同样的奴。昨晚一整晚摩美也没有出现,令白帆里仍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得手。但是,她是一定会在今天回来的。作为首席调教师,她每个周末都会在狩野面前和白帆里一起表演同的爱游戏。

    如果她已得手,今晚的主角便可能变成纮子了。

    如果这样,她可能已被关到地下牢房了

    白帆里知道在大屋的地下室有几个以石屎墙分隔,前面是铁格子的牢狱式房间。那是把一些被强制捉来而反抗心仍强的新人奴隶囚扎起来,然后施以调教的场所。现在白帆里在一楼的房间相比起那牢房已是自由得多,想当初她刚来到这间大屋时也被关在地下牢中受到严密的监视,如果纮子来了的话她极有可能也会被关在那里。

    如果真是这样,我又可以做甚么呢

    白帆里的心中涌起一阵无力感。假如纮子真的已被囚禁在此,白帆里似乎也感到自己做不了甚么来帮助她。

    警告她我在想甚么蠢事现在若她已被囚禁,任何警告也太迟了

    白帆里不禁升起了一股罪恶感。自己其实真的应该在昨天于公司中,把摩美的真面目告诉纮子才对。

    但现在她也没甚么余瑕去后悔了,因为房间的门正好在这时打开,一个女佣走入房间来。她把白帆里身上的薄纱脱掉,然后带着全裸的她进入浴室。

    白帆里作为奴隶,一朝起来最重要便是把自己的身体预备好。昨天她在家中也进行过的入浴、剃毛等工作,现在便由女佣协助下再进行一次。

    为了让女佣更易清洗自己的器,白帆里站起来分开双脚,向前倾俯而令臀部向后面的女佣突出,而沐浴后,则在专用的靠肘椅上把双腿放上肘靠上,成m字开脚状态,令女佣可以在阜至肛门位置把她的毛剃净。

    白帆里每次重复这一个情序,都会令她再亲身体验到作为奴隶的羞耻和悲哀。

    在沐浴完后便即进行化妆。穿上了和昨晚同类的奴用束缚皮革,白帆里被带往二楼去,而用的当然是戴上颈圈、狗般四脚爬地的姿势。在这间大屋中除了自己用的房间之外,其它所在地方她都必须用这姿势去行走。

    白帆里被带到和昨晚不同的另一间房间,而那里已有另一个支配者在等着。

    「牝奴隶白帆里来到了。」

    女佣协助她敲门和向室中的人宣告。然后,门被打开,白帆里便向室内爬入去。

    「」

    白帆里以屈从的四脚支地的爬行姿,耸起的粉臀在不住左右扭动的,在地上前进着。她露出的房也在步行时在恍动着,令人感到靡的意味。

    而在沙发上一个女已在交叉双脚的坐着,冰冷地望向白帆里。那女人的身体上穿上了典雅的丝质中国旗袍,高高的分叉处内可以看到丝袜覆盖着的美丽的双脚。她手中拿着一柄前面分成多条幼细的皮条、被称为「九尾狐」的sm用皮鞭,单是这件东西本身便令她周围升起了一股残酷的气氛。

    她便是白帆里的同事,与及奴隶调教师的香摩美。

    「早安,摩美女王大人。请接受牝奴隶白帆里的问候。」

    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旁,以极卑下的口调向她恭敬地说着,因为作为奴的白帆里对奴隶调教师摩美是必须绝对的服从。

    保持着狗般姿势的白帆里四肢在轻微颤抖,香肩也因惶恐而微缩着。

    「嗯,一来了这里便熟练地变成牝犬模样呢。」

    摩美的口调充满了威严和挖苦。在公司之中虽是前辈后辈,但仍算是同职位的对等地位。但在这里却是「支配者和奴隶」这种差天共地的身份关系。

    「告诉我昨晚不在时妳干了甚么吧」

    「这」

    「听说好象做了些愚蠢的事呢」

    「啊非常抱歉在主人面前可耻地失仪了」

    白帆里惊慌地回答,她感到了摩美语气中要追究她昨夜的失败的企图。

    「是怎样的失仪」

    摩美严厉地追问。

    「是撒尿了」

    羞耻的事情向同的人说出,屈辱感令白帆里全身火烫。而且在室中并不只摩美一人,刚才带她来此的女佣也仍在。

    「噢,怎么这牝犬如此的没礼仪」摩美好象是现在才知道此事般夸张地叹道。「竟在主人面前失禁,竟也存在着这种牝犬吗」

    「求、求妳宽恕我,调教师大人」

    「妳也懂叫我做调教师了,作为我调教的牝犬竟做出这种羞事,实在令我也感到面目无光了呢」

    「喔求妳原谅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白帆里五体投地,身体抖震的乞求宽恕。但是,摩美仍继续挖苦地追问:「妳也知道今晚会有重要的贵宾来吧。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中再次失禁,那便不只是我,连主人也颜面无存了」

    「所、所以,我绝不会再犯的了」

    「所以不会再犯究竟凭甚么令妳可以说得如此肯定了」

    「这个」白帆里为之语塞。

    「不能够吧所以便要大大的惩戒了。」

    「喔」

    「好,再靠近些,让我教好妳的礼仪吧」

    「请、请慈悲」

    白帆里像要哭般的哀求。但是作为奴隶她不可不依从调教师的命令。她保持着拜跪姿势,把身体移近了摩美的脚下。

    「这条卑贱的牝犬」

    摩美像早已预备般,伸起的脚便向白帆里的头踏下。

    「呜喔」

    摩美所穿的高跟鞋,鞋有十五公分高,底部则呈锥状,这样的鞋踏在头上,令白帆里既屈辱而又疼痛。但是她绝不可作出半点反抗,否则便会受到更大十倍的惩罚。

    「好,为了令仪态进步,便领受惩戒的鞭如何」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因为她知道在一朝早便要再受到残忍的鞭打。她头部仍被高跟鞋踏着同时,把后肢开成八字形,赤裸的粉臀高高抬起。

    「把脚再分开些哦」

    不留情的命令在头上响起。为了让她更易施以鞭责,白帆里不得不把双腿尽量分开。

    「这便行了,准备完成了呢」

    摩美满足地点头,手持的「九尾狐」之鞭越过白帆里的背部,轻碰在她臀丘中间的分开处。两脚大开的她,器和肛门都无防备地曝露出来。

    九尾狐的鞭尾在谷底沿着肛门扫过会,再到达器的位置。

    「嘻嘻」

    摩美的咀边泛起残忍的微笑。同时,鞭尾也在会来回的扫过,这是在鞭打前的一种前戏。幼细的皮条在菊蕾和唇上抚弄,令白帆里感到又痒又兴奋。但是,她知道一会之后,这些感觉便会全变成痛楚了。

    「喂,说说妳犯下的罪,然后乞求赐鞭吧」

    摩美九尾狐的鞭尾继续在谷间扫拂,而踏在白帆里头上的脚也稍为加大压力,然后严厉的命令道。

    「调教师大人牝奴隶白帆里昨晚可耻地失禁了。为了警醒我以后不要再犯,请调教师大人用严厉的鞭来督促我吧」

    白帆里的秘部曝露在两名女的视线中同时,向摩美说出了极度卑屈的恳愿。自发地向女支配者请求惩罚,令白帆里败北感充满心中。

    「这只随地小便的牝犬,这样想要这东西吗」

    辟啪

    「呜咕」

    在口中发出辱骂同时,九尾狐也破空在她的左边臀丘上击落。幼细的狐尾打在柔肌上独特的声音,令室中顿时充满了被虐的气氛。白帆里因为由一点而迅即扩散开去的痛楚而身体扭曲,也因被同鞭打而更感屈辱。

    辟啪

    「咕咿」

    今次轮到右边臂丘成为九尾狐的饵食。白帆里上下排牙齿紧咬,拼命地压抑着悲鸣。那是因为被同的鞭打令她的矜持受损,而尝试不作出屈伏。然而,首两鞭只是一个序幕,摩美跟着两鞭便由臀丘改为打在山丘的内侧,近谷底的位置。

    辟啪

    「咿啊」

    辟啪

    「啊呜」

    白帆里终于忍不住发出靡的悲鸣声。那是鞭的痛楚令她不得不屈服。

    辟啪

    「呀摩美大人」

    「喂请求我吧求我赐鞭吧」

    「啊啊请赐鞭请赐鞭给白帆里」

    白帆里屈服地恳愿,不单要令奴隶受鞭责,更要令奴隶自己开口说希望受鞭责,这才是奴隶调教的真谛。

    辟啪

    「啊死了」

    白帆里感到肛门上一阵强烈的痛楚而不得不发出惨叫。几条鞭尾击落在菊蕾的位置,令那部位产生了强屈的痛感。

    「主人也说过,当打妳的屁时妳会流着口水兴奋地狂叫呢」摩美暂时停止打击,再度用九尾狐的狐尾扫着她的谷底。「妳很喜欢这回事吧」

    「呜呜」

    「喂,回答哦,昨夜也是这样吗」

    「啊啊喜、很喜欢白帆里是喜欢屁被打的被虐狂。」

    白帆里以惊惶的声音回答。这句话一半是因想迎合女支配人,另一半也是自己真正的心声。肛门的鞭打的痛苦便像是一种的迷药,唤起了她的悦虐感。

    「被打时有甚么感觉」

    「好象心情要疯狂了起来一阵麻痹的痛由肛门扩散到全身」

    「然后呢」

    「然后洞也感到一阵兴奋」

    「呵呵呵,受了惩罚后终于变得老实点了让我看看」

    摩美满足地笑着,把鞭由白帆里的秘部抽回出来。果然,在皮条的前端部份已经都沾上了爱。

    「哗,这样湿了呢那便是妳喜欢被打那部位的证据了呢。」

    「啊啊请慈悲」

    「妳在说甚么之前不是妳自己在说很喜欢的吗」

    摩美双眼出残忍的目光挖苦地说。她那严肃的脸平时总是没有甚么表情,但间中也会露出这种残忍的凄艳的神态。

    「绫子,妳好好看着这条牝犬的器的情况,然后详细地向我报告吧。」

    「是,我看了白帆里小姐的洞已是湿透了,而由户直到大腿内侧都可以看到是湿濡了一片的。」

    那个名叫绫子的女佣依摩美的要求,在白帆里的身后跪下,仔细地观看她的私处然后向摩美报告。她的说话令白帆里羞得如要着火。

    「呵呵呵,原来妳撒落的不只是尿呢」

    「原、原谅我」

    「无须要道歉哦。是因为被打肛门而令妳湿了,即是妳想要更多吧」

    「啊怎么这样」

    「好,要继续惩罚了。今次妳要清楚地说出向甚么地方赐鞭哦」

    「这样」

    「说啊」

    「请、请向白帆里的屁赐鞭吧」

    「是为了甚么想要鞭呢」

    「啊啊、白帆里是个屁被鞭打,洞便会更加湿的纯正被虐狂奴隶」

    「嘻嘻,妳还真是变态呢好,如妳所愿」

    辟啪

    「啊呀」

    越过了向摩美呈跪拜姿势的白帆里背部,九尾狐的尾在她双臀间的肛门上炸开,这种痛楚远超越了其它地方被鞭打时的痛,令白帆里发出凄厉的叫声,两手也在狂抓住地上的绒毡。

    辟啪

    「咿呀屁烧着了」

    辟啪

    「呀呀要死了」

    对肛门的连续三鞭,令白帆里呼吸也像几乎停止。一次痛未完另一次痛便立刻加乘上去,令白帆里有如身受地狱之苦。

    「怎样受到足够惩罚了吗」

    「啊啊、已罚到差不多死了请饶了我吧」

    「嘻嘻嘻,本来还想加多十鞭的,但为了留给主人享用,今次便到此为止吧。」

    摩美残忍地笑着说。

    「很、很感谢。」

    「但是,调教还只是刚刚开始哦。因为妳是失禁的牝犬,所以我非要好好的调教一下妳的下面不可」

    「」

    白帆里用牙咬着下唇,本来以为可以由惩罚中得到解放,却原来苦痛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她一边承受着刚才的痛楚的余韵,一边等待着女调教师接下来的命令。

    第二节

    「现在我便先教教妳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尿。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肛门并不只是排泄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道外的另一种器。所以在这三日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肛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

    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

    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屁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器和肛门此刻都曝露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下体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耻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妳的仪态是否够好吧」

    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露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

    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入了白帆里的肛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

    白帆里的粉臀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肛门之内,令肛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胀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

    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胀的压迫感,令她的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

    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肛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

    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屁不可,当她放屁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

    呠、呠呠

    「啊啊讨厌」

    终于,白帆里不得不屁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屁声。

    白帆里慌忙把屁合上,令放屁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屁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

    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

    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屁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

    辟唰

    「啊」

    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臀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臀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

    「啊咿呀」

    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虐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

    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肛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

    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胀,肚内的压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

    催促着她放屁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帆里听着自己放屁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肛门内部胀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肛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屁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奴。「不只是失禁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屁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妳做个淑女,妳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

    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

    啪唰

    「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屁股抬高呀讨厌这只犬,又在滴着浪水了」

    注视着会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

    啪唰

    「啊呀」

    啪唰

    「啊洞呀」

    白帆里在残忍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臀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交叉飞舞,鞭尾擦击了器上的嫩。

    这个部位对鞭的敏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

    「呀呀」

    啪唰

    「呀好痛灼熟了」

    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屁、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虐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屁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身份。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

    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大的浣肠用注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她把滴着浣肠的注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

    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妳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禁的吧」

    「」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

    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体排泄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妳不会失禁便用栓帮妳塞住肛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妳排泄吧」

    「」

    「如果不是这样,妳可不可以不用栓塞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妳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妳吞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塞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妳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妳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

    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塞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塞入白帆里的肛门,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肛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肛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塞子。她把肛门栓塞入白帆里的肛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胀起来,直至完全封住肛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

    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屁股可爱地爬吧」

    啪唰

    「啊呀」

    调教的鞭打在粉嫩的臀丘上,令被虐犬发出悦虐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肛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刺激下开始蠕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屁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腰妳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

    啪唰

    「咿唔啊咕」

    白帆里曝露的双臀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耻的牝犬呢。把滴着浪水的女人私处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

    残忍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贱的姿态,被爱湿透的器正完全曝露了在人前。

    「呜呜喔」

    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大腿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屁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

    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

    啪唰

    「咿呀」

    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臀和腰部交接处。

    啪唰

    「啊请饶了我」

    「在双臀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洞是正在卑下地流着水的,牝犬的洞」

    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迎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屁股作出欢迎、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

    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臀,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肛门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

    「咿啊哦」

    「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禁的牝犬」

    啪滋

    「咿呀做了」

    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肛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臀猥亵地扭动,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屁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禁犬白帆里下贱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妳可耻地大便吧」

    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屁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屁股高高举起。」

    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色的肛门口尽露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耻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贱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妳快一点」

    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肛门塞拔了出来,肛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肛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入肛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的臀丘左右之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肛门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器和肛门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子」

    「嘻嘻原来妳知道昨晚我和她有约是她告诉妳的吧」

    「那,果然是她」

    「别那么快下结论哦,虽然我有和她见面,但很快便分别了。她虽然也是不错的美人,但我所说的那个新人,是和妳关系很亲近的一个美少女,这样说妳应该知道了吧」

    「怎、怎么」

    白帆里一阵愕然,虽然因为知道了不是纮子而消除了一个忧虑,但她却预感到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正在蕴酿。如果摩美没说谎,那人会是一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一阵刺骨的恐惧,心脏也如失控地乱跳。不不会的她拼命叫自己冷静下来。

    「啊,典子来了,妳如果还不知道,不妨问问她吧」

    正好典子敲门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件衣物,恭敬地递上给摩美。

    「看看,记得这件衣服吗」

    摩美把手上的白色衬衣拿起,向白帆里展示。

    「啊」

    白帆里一看,全身立时如有一股电流流过。当然知道了,因为这件正是她所有的睡衣,可是在妹妹美帆来了后白帆里便暂借了给她穿著。

    「怎会是小帆美帆在这里」

    惊愕很快便变成恐怖,一想到要在这里和美帆见面,白帆里便感到如要世界末日。但是,妹妹究竟为甚么会在这里

    「那女孩的情况怎样」见到白帆里呆若木的样子,摩美转头对典子问。

    「是。因为药力未过,她仍是在沉睡中。她醒了后我应怎样做」

    「为了要带她见主人,先要对她作出最基本的调教。交给妳了」

    「领命。」

    典子恭敬地回答。奴隶调教师摩美是这间大屋中只在狩野一人之下的第二号人物,虽然典子也有担任调教工作,但对着摩美时却也是下属身份。

    「听到了吗白帆里,妳要在妹妹面前好好表现自己爱虐的一面哦」

    摩美向白帆里残酷地道。

    「啊求求妳这种事,万万不可以」

    白帆里悲痛地叫出来,在妹妹前面展露自己奴牝犬的姿态,单是想想也叫她的心胆俱裂。

    啪涮

    「咿」

    「牝犬竟敢说出违命的话」

    「不不敢对女王大人违逆但是,只不过」

    「还敢说」

    啪涮

    「啊呀」

    看着脚下在拼命哀诉的白帆里,摩美无情地挥舞着九尾狐之鞭。

    「回答吧对主人的调教,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不、是衷心领受。」

    肛门上强烈的鞭痛,令白帆里泪声中屈服下来。在这间大屋中,始终奴隶是绝不可能对支配者抗命的,这是她深刻的体会。

    「为了成为妹妹的模范,会尽力表演牝犬之行为吧」

    「是、是」

    「嘻嘻,我最喜欢奴隶回答得如此老实的了。」

    「对啊白帆里小姐,对奴隶来说老实服从是第一要务呢」

    在旁边看着的典子也出声说。她昨夜代替摩美成为奴隶调教师时,对白帆里也是残忍不已,而现在回复屋中女侍的身份,她的说话方式也变回恭敬,但白帆里知道她的殷勤只是表面,实际内心中仍无减对自己的贱视。

    「老实的话主人和摩美大人对妳都会更好呢,而妹妹见到妳在鞭打时愉快地叫着,她自己也必会心为所动哦」

    「啊啊」

    白帆里无奈地低叹。看来她非要在妹妹面前表露自己下贱、乱无比的牝犬身份不可了。可是,妹妹对这种事是如此讨厌,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为了对喜欢sm玩意的继父的厌恶,自己竟要在妹妹面前做这种事,恐怖和绝望令白帆里感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另外,姊妹二人虽然都是不相伯仲的美人,但格上可大有分别呢」

    「」

    「妳简直是个喊包,但妳妹妹却很倔强坚强呢」

    「便如妳所说,小帆她自小便有不肯认输的个,绝不会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所以」

    「所以」

    「我想她绝不会是能接受sm的人」

    「嘻嘻嘻,妳真是蠢材呢。把这样自尊心重的人施以虐责折磨,不正是sm调教的最高真髓吗看着这样硬子的人屈服地叫和求饶的姿态,真是没甚么可相提并论的最高快感呢。」

    「」

    「更何况越有自尊心的人,一旦坠入被虐之火后其欢愉也会越大,因为她会对羞耻和屈辱特别敏感,妳也应知道的吧」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脸上一红。的确,自己也曾在被虐的屈辱和苦痛下,多次产生出靡的快慰感觉来。对于「被虐狂」来说其中心要旨便是在神的境界,体的痛楚是一种提升神上的被虐感的催化剂,在受到鞭打时她发出的悦虐的呻吟为的并不是「鞭的痛楚」本身,而是为了由鞭的痛楚而令神上意识到自己的状况。露出羞耻的器官而被鞭打,摆出屈辱的姿势而沐浴在鞭雨下,这些都令她意识到被虐的感情,而摩美所说的被虐欢愉便是像白帆里般能感受这种兴奋的人。

    「再加上,那女孩真是纯正的美少女,而且体虽在发育途中但屁股和房都已傲然挺立,施责起来这些器官都一定会给她高胀的官能感觉吧」

    「但是,为甚么会知道我有个妹妹」

    白帆里提出了她怎也想不明的问题。

    「石野告诉我的哦」

    白帆里恍然大悟,她立即记起了自己确是在昨天午休时,告诉了纮子她的妹妹离家出走来了她家的事。

    「但是那也没所谓,我们也早已知道妳妹妹离家出走,本来并未知道她去了那里,但除了妳之外她已没有甚么至亲,所以就算石野不知道也可直接问妳呢」

    「甚么怎么会」

    「主人是无所不知的呢,他早知妳有个可爱的妹妹,甚至连她已经离家出走的事也逃不过他的眼哦」

    「」

    白帆里现时还不明白狩野为甚么会早知道美帆的存在,但起码她现在已了解对于把美帆带来这间大屋的行动,并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而是一早已经有此计划。

    「我妹妹现在怎样了」

    「嘿,那便典子才最清楚了。」

    「是,美帆小姐现正收容在地下室中。白帆里小姐也知道的,那间铁格子的房间。」典子以不变的殷勤口调解说着。「仍然是在床上,不过已是像初生婴儿般赤裸的了。」

    「小帆、真可怜」

    「嘻嘻嘻,请安心吧,仍然未对她做甚么事,在用膳后便会为迎接主人而准备,但如果她用暴力抵抗的话,便不免要受鞭了。」

    「啊啊,为甚么那样细心的她会」

    「因为我告诉她我是妳公司的同事呢,而且因为见我也是女人,所以警戒心也减低不少吧。」摩美对着苦脑的白帆里道。「入去妳家中之后,便趁机会让她吃了迷药了。」

    「」

    「但妳已经要庆幸自己不用亲自落手,因为我们甚至可命令妳亲身把她带来呢」

    「」

    「那样的话被亲姊出卖的她一定会恨妳一世了」

    「喔」

    「不过,现在仍然末迟,可以让她认为是妳害了她呢」

    「不、不要甚么事我也会听从,请别令美帆误解」

    「那便看妳是否肯在妹妹面前好好作妳的牝犬演出了」

    「啊啊好残酷」

    「嘻嘻嘻,似乎会是愉快的一日呢喂,工作怎样了只是做了一半而已啊」摩美一边高兴地笑着,一边再把皮靴伸到白帆里咀前。「便当予行演习,如果这样的姿态被妹妹看到会如何呢」

    啪滋

    「啊咿」

    越过了慌张地再开始侍奉工作的白帆里,督促的鞭痛打在高耸的粉臀上。白帆里抑压着想哭出来的痛楚,继续她用舌头来清洁摩美的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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