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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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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五章、无垢的牺牲者

    第一节向井美帆在照明微弱的空间中醒过来,感到好象刚睡了好甜的一觉,一时间她暂时忘却了睡觉前发生的事。

    现在是甚么时间这里是

    但是,当她正想从床上起来,立刻便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有甚么不妥了。她的双手双脚上都被戴上了黑革制的枷,而一双手枷和一双脚枷间分别都有一条短短的链子连着。

    而且,她的肌肤上现在更是完全一丝不挂。美帆一发觉这一点,立刻既愕然又感到恐惧。

    怎会这样对了,我似乎是被拐带了

    终于她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在昨晚约九时有电话打来家中,有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自称是白帆里的同事,说因为有事要拜托白帆里而会在五分钟内来到住所。最初美帆本是打算只在玄关应对便算,但见到对方是女,语气上似乎和白帆里很友好,加上又拿着糕点要送给她们,所以便开了门让她进入屋中。

    那是个叫香摩美的美丽有礼的丽人,那时美帆怎也没想到她会是另有企图。

    摩美拿出了糕点,和美帆坐下来一起喝茶和谈天。因为美帆也想知道多一点姊姊在公司的事,所以在不知不觉间便谈了数十分钟。然后美帆记得自己入了厨房中冲了茶,然后回到座位后便一口气地把杯中剩下的茶喝完,接着随即感到一阵强烈的睡意,然后便立刻挨在椅上失去了知觉。

    那杯红茶中一定被下了迷药吧。可是,为甚么我会在这种地方

    她由床上坐起,集中目力看着自己所在的环境。

    这个昏暗的空间似乎很大,但在美帆面前却关上了一道铁格子栏栅,令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关在类似牢狱的一个所在。而在她所置空间的左边和右边,也是相同间隔的、里面置有床子的牢狱。

    但是,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铁格子之外的一个广阔空间。运凝土墙壁构成的这地方布置成活像拷问室的样子,墙壁上挂上了几支形状大小不同的鞭,又装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室中央有着调教用的椅子,地上放着用途诡异的便器,天井上更吊下几条尾部连着勾子的铁链。

    啊,一定要想办法逃走

    美帆心知一定要趁未有人来前而做点甚么,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自也可以怎样,因为双手双脚都戴上了枷锁,令她行动十分不便,而且牢房中当然是上了锁,更加上自己现在是全裸状态,就算开了门也难走得出去。

    啊

    就在她努力思量途中,空间中突然光亮起来,原来是天井上的灯开着了,同一时间不远处传来开门声。

    卡察

    讨厌怎办好

    她听到了一些高跟鞋的声音,正向这边接近,不久她所在的牢房栏栅的锁上传出一下声响,然后栅门便被打开。

    有两人随即踏入了牢房中,美帆害怕得闭上双眼拼命缩在一团,但其裸体仍在灯光下映照出目眩的艳光。

    「不要妳们干甚么」

    来人抱住了她的两腕拉了她出房外,这时美帆才知道来人是两个女人。

    「早安、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在牢房外还有第三个女人在等着。她有礼地道:「我是这里的女侍,名叫典子,是为照料小姐而来,请小姐多多关照。」

    典子身穿全黑的皮衣,脚上穿上吊带袜裤,戴上了长至手肘的长手套的手上拿着长条状的皮鞭,其打扮令美帆不由得看得一阵震栗。

    「究、究竟妳想对我做甚么」

    美帆意识到自己全裸的姿态,而耳通红地颤声说。同时她也大力扭动身体挣扎,令一对丰满的房也在间一跳一跳的弹动,可是两女侍的力量却出乎意料地强,令她始终无法挣开二人的拑制。

    「啊,不可以如此兴奋哦。小姐妳是重要的贵宾,所以如果如此乱暴地挣扎而令身体有所损伤,主人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呢果然是很美妙的子份量十足,而白色的幼嫩质也实在一流呢」

    「贵宾那是甚么回事而且妳们对客人是如此暴的吗而关着客人在牢房也是妳们的待客之道吗」

    格倔强而不认输的美帆连珠般接连问着。

    「呀呀,如果妳肯老实听话,便会把妳送去另一间更好的房间了呢。」

    「别说笑了,现在便立刻放我回家否则我便要报警了」

    「呵呵,那便不是可以商量的事了。小姐是叫美帆小姐吧美帆小姐这两天非要留在这里不可。」

    典子对于美帆的说话先冷笑两声,然后决绝地回答。

    「为、为甚么对了,叫那个人出来,那个叫香的人」

    「摩美大人迟些妳便会见到,因为她是担任小姐妳的教育工作呢」

    「」

    「正式来说她是你的调教师,作为奴隶调教专家她一定会把美帆小姐培养成至高的奴隶,便像妳的姊姊白帆里小姐般」

    「姊姊姊姊她也在这里」美帆睁大了满着惊讶的双眼。「说谎白帆里姊姊现在应该在公司的旅行中」

    「嘻嘻嘻,那不是公司的慰劳旅行,是修习旅行才对当然她在修习的便是如何成为奴隶的学问了。」

    「那、那是甚么一回事」

    「昨晚白帆里小姐已经光临了大屋,接受主人的调教了。那真是非常彩的调教,而白帆里小姐也在主人的鞭和具下多次兴奋呼叫,和流下喜悦之泪,而达到高潮的次数我计过至少有五次以上呢」

    「」

    「但也发生了一件困惑的事,那便是白帆里小姐因为在调教中兴奋忘形,而竟然随地失禁了呢」

    「说谎那样荒唐的事」

    「是真是假待会妳亲自问她本人吧」

    「可以和姊姊见面」

    「如果妳能听从我们的说话,便可让妳们见面了。」典子接着说。「话说回来,刚才说到白帆里小姐失禁的事,令主人愤怒极了,那不是可稍为处罚便可以的,而是可能会杀死她或令她受到永久创伤的刑罚呢」

    典子一边说一边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到她吞了吞口水花注意地听着,眼中既是惊惶又强装冷静。

    「我们多番苦劝仍难令主人息怒,幸好那时摩美大人刚好来电,说已经把美帆小姐得到手了,我们也力劝主人为了妳们姊妹可见面请对白帆里小姐留情,主人听后才稍为平息怒气呢」

    「怎么这样」

    美帆狼狈地说着。头脑不错的她很快便明白对方说话的重点,是以姊姊的失仪而令自己也必须听从那不知名的「主人」的说话。

    而且,从眼前的典子的服装和谈话内容中,肯定她们这伙人是和美帆由骨子里讨厌的继父一样是sm的爱好者,如要听从她们吩咐,美帆宁愿死了更好。

    但是,一想到姊姊她便犹豫了起来,如果自己不听话难保姊姊不会受到残酷的对待。而且,她自己也是全裸而失去了体的自由。

    「那么,妳便应该已经大致明白这间大屋的招待是怎么回事了吧。」

    「不可以谁要依从妳们的吩咐」

    美帆被捉住的两腕用力挣扎着,顽强地对典子说。但是,被两个女待制服而无法挣脱的美帆,很快便要为自己的说话而付出代价。

    「果然只靠说话是不可以呢。」

    典子拿起手上的皮鞭对美帆低声说完,便向身旁两个女侍下命令。

    「啊,不要想干甚么」

    两个女侍把全裸的美帆强拉到一边的墙壁前,在那里美帆面向墙壁而立,两手的手枷被系上装在墙上约达部高度的一对金环上。

    而另一个女侍按了一下一个按纽,在墙上近腰位置,随着马达声自动水平地伸出一块长方型的板,下边还有两支柱支挣着地面。

    因为板的伸出而令美帆不得不把腰向后移,离开墙壁约五、六十公分。这样美帆便因为两手仍被扣在墙上而成了向前鞠躬的姿势,而粉臀则向后突出。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单是少女的臀丘,而甚至谷间的秘地也无保留地曝露出来。虽然她拼命夹紧两脚,但会以至毛覆盖的耻丘也仍可看得到。

    呀呀,会被打屁股吧

    美帆直觉地这样想,因为她也自觉在这样的姿势下她的臀部便向着后面的人无防备地耸起,甚至令人产生像是自己耸起屁股来引诱人来打的错觉。

    「哗啊,好可爱的屁股呢」典子眺望着美帆的幼滑而有曲线美的粉臀。「子已是充份的发育,但屁股却仍好象未熟的女孩,不过这种不平衡的感觉却令妳更有魅力呢」

    「」

    「啊,稍为赞妳一下便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看来始终仍是要向妳施少许令妳老实点的咒语呢」

    啪滋

    「呜咕」

    扁平的鞭击落在幼嫩雪白的臀丘上,肌肤上涌起了一阵痛楚,令美帆本能地想叫起痛来,可是她不肯屈服的格令她歇力压下声音,所以只听到她一声轻微的低吟。

    啪滋

    「呜喔」

    「嘻嘻,果然便如我所想,美帆小姐是个上等货色呢」

    典子一边挥着鞭一边以愉快的声音说。

    啪滋

    「呜咕」

    「美帆小姐,知道为甚么自己是上等货色吗」

    「」

    啪唰

    「啊咿唔唔」

    「对我的问题不肯老实回答即是对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就如妳所愿的,更大力地鞭打妳吧」

    在腰际用力打了一鞭后,典子以威胁的语气说着,似乎她的嗜虐一面也开始发挥出来了。

    「而为甚么妳是上等货呢,看妳那倔强的表情,和拼命把悲叫声压下的喘息便知道了,明白吗」

    「不、不明白」

    美帆不情愿地回答,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屈辱,但是刚才的鞭打始终还是发挥了作用,令她在不自觉间顽强的心中稍为萌生了一点怯意。

    「那样的表情和压下痛叫声的行为,证明妳有很强的自尊心,对不对」

    「」

    啪滋

    「唔咕」

    「看,便如所说,这种忍耐着苦痛的姿态实在令人忍不住心中那要令妳屈服的欲望呢」

    「」

    「最扫兴的便是那些一开始便哭得像杀猪般的贱人,那些无感的人无论怎样调教都是无用的,因为本分不清她们是在喜悦地叫还是普通的哭叫。至于妳」

    啪哒

    「啊咿唔」

    「看,很快便响起叫声了,好象妳姊姊一样呢」

    「说谎咕呀」

    美帆立刻拼命抗议着,但立刻又再禁不住发出悲鸣声,那是因为刚被皮鞭左右的打击在两边的大腿上。

    「嘻嘻,是真还是假我们不用再讨论了,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典子身为美帆小姐的照顾人,对小姐妳的「拥有物」也有责任要做一下品质检定呢」

    「」

    「那么,首先检查那一件拥有物好呢」

    「拥有物那是」

    「当然,即是妳体上的拥有物吧」

    典子以愉快的声音向满脸惶惑的美帆说。

    「好,首先把脚打开至支柱的阔度吧」

    「不绝对不要」

    美帆立刻狼狈地大叫。如前所述从墙上伸出来顶向她腹部的木板下有两支柱,而典子的命令即是要她杷双脚打开至分别到达两边支柱的脚。

    但如果如所吩咐的做,她的器肯定更加在对方面前纤亳毕现,而一直夹紧双腿而隐藏着的肛门也同样要曝露出来,当然美帆是绝不能接受。

    少女双腿颤抖着下,由大腿至膝盖更加努力地合上。

    「如果这样呢」

    啪滋

    「喔咕不、讨厌啊」

    「真是令人烦恼的大小姐呢好,妳们来帮帮我吧。」

    在典子的指示下在旁边的两个女侍便立刻上前,一个捉住一边腿弯的强把它们左右分开。

    「啊啊,不要啊放了我」

    少女悲叫中拼命想反抗,但以一对二她却没有胜算,结果终于双腿分开至支柱下,更被扣上了在支柱底部装设的脚撩。

    「啊啊、这种姿势好羞家喔」

    美帆绝望地发出了低吟。两手被扣在墙壁上身体向前屈而双脚打开,谷间的私隐秘地自然一点遮掩也没有了,无论是怎样倔强的人,在这情形下也不得不被屈辱和羞耻所支配。

    而美帆毕竟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十七岁高中二年生,甚至还未有过经验,这样的事情可说是她有生以来的最大屈辱,所以她纵是拼命想忍耐,在紧闭的眼睑边缘也不禁溢出了凄楚的眼泪。

    「不老实服从的话便一定要给妳一点惩罚」

    典子却毫无怜悯的,向美帆的臀部再挥起了鞭。

    啪滋

    「咿、咕」

    啪滋

    「啊呀」

    典子的鞭在一边的臀丘顶上扫过另一边,鞭尾在途中扫过了双臀中央敏感的器附近的嫩,那种刺激的炙热感令美帆的理近乎失控的叫嚷着。

    啪滋

    「唔、啊呜呜」

    敏感地带受到刺激令美帆只得拼命咬紧牙去忍耐,但强烈的痛楚令她的呻吟不禁变成了悲鸣,而接着的一鞭快速地在前一鞭的余韵还未消褪前杀到,令她再也禁不住扁着唇的饮泣起来。

    「好,妳想妳会服从一点,还是想再受多十鞭」

    「呜呜」

    「不回答也没所谓,一会摩美大人也会再好好的教育一下妳应如何回答调教师的问题的,现在便开始拥有物的检查吧。请保持这个姿势把屁股抬高最理想的便是妳可以用脚尖站立,那屁股便会更抬高了。」

    「」

    到现在美帆对于鞭打已开始感到非常恐惧,终于向对方的说话作出一定的妥协。她把锁在支柱的脚下的脚裸稍为提高,令脚跟离地而起。

    「嘻嘻,始终鞭是有它的作用呢」

    典子看着屈服的少女而冷酷地笑说。

    「但这样好象有点辛苦呢,穿上这个吧」

    在典子指示下两个女侍帮美帆穿上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达到十公分以上,令美帆再不须用脚尖站立也可高高抬起粉臀,双脚成倒v字型而身体前屈,令肛门至器都猥地以强调的姿态展现出来。

    但是,这种比一般用的更高得多的高跟鞋,同时也存在着一种的暗示或隐喻,令美帆的心中不禁联想到高级娼妇等等的的形象。

    而意识到自己在向前倾屈而脚跟离地十多公分下臀部和自己的私隐地都贱地向后展开,美帆除了羞耻外,还在内心中产生了一种不自禁的倒错的悸动。

    「好美的颜色果然不愧是女高中生的器哦」

    典子在后面情不自禁地说出赞美的话。谷底的柔软幼毛下的大唇因为双脚打开而向左右分开,内中可看到两片樱花花瓣般的小唇和嫩粉红色的壁,那便是这个从未被沾污过的处女的纯洁无瑕的器官。

    「请再让我看清楚,因为还有一件事我非要调查不可。」

    典子今次亲自用双手扒开美帆的双臀。

    「呜不要不」

    「稍为忍耐一点吧。看看,有没有呢」典子把头凑近,眼睛拼命地望入那张开的阜之内。

    「有了果然还是处女身主人一定高兴得不得了呢」

    用手扒开两臀中间令道口打开,在那里面约半分处见到一块半月型的薄膜,那便是美帆的处女的证明。

    「这边可以了,今次到检定另一个地方了」

    典子站起身,把手指放在肛门口上揉着。

    「肛门的颜色也很美,周围的色素并不深,菊蕾是可爱的浅啡色呢不知道敏感度又如何」

    「啊呀不要做这种事」

    被手指在菊蕾上打转,美帆不禁悲切地道,排泄器官首次被狎弄,令她在极度羞耻和不快之余却也生出了异常的倒错感觉。

    「看来小姐很喜欢这样用手指弄呢」

    「咿、讨厌啊啊」

    典子把中指侵入了菊蕾中心半公分,在那里轻轻的贴着内壁前后抽动。

    「怎、怎会喜欢这种事」

    「但是,这样的一压入去,屁股也自动的扭起来和收缩着信道,很有反应呢,看」

    「啊、呜咕呀」

    典子把手指再伸入些,屈曲起指节来刺激肛门的壁。

    「啊啊、饶了我啊呀姊姊啊」

    终于美帆以悲楚的声音呻吟着,不自觉地发出向她心中尊敬的姊姊求助的说话。

    除了屈辱和肛门被责的苦楚,从未体验过这种事的未开的心灵中也产生了一种令她不明所以的倒错感觉,她所不明白的,这是一种恶魔的快感诱惑。

    第二节

    接受完屈辱的体检查之后,美帆先被带回囚室中用餐,然后再被带上一楼的浴室中沐浴。两个女侍同时入内,把少女的体上每一寸地方都仔细地洗净。

    美帆已不作甚么无谓的反抗,因为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也胜不过这两个身体强壮的女侍,反而不如暂时听话以希望换取她们的松懈吧。

    不过当抹上肥皂的手在她的器上揉弄,手指更深入肛门内壁清洗时,仍不免令她在悲鸣中身体敏感地退缩。

    在入浴后便坐在镜前的藤椅子上开始化妆。垂至两肩的秀发被仔细地卷上头顶,用多个发夹整理成优雅的形态;加上了浓艳的眼影和嫣红的口红,令稚气的脸立时变得像成熟了不少。美帆看着镜中的自己同时,也因为感到自己越看便越变得不像自己而迷惑不已。

    但在化妆完成而开始穿衣时,便立时令她跌落地狱之渊。在大大的银盆上盛着的,是全黑的卑猥的奴隶服饰。和体形极刎合的胴着、厘士付的吊带、丝网的长袜裤、皮制的股间小、最后还有刚才也穿过的高跟鞋。

    「讨厌、请别要我穿这东西」

    看到了这身衣服便立时感到一种靡的妖异,令美帆惊恐地抗议起来。这套衣装是上衣和短裙相连的,但上身部份前只是厘士围着,令房完全遮掩不住,另外,那所谓短裙更短得连臀部和大腿的相交处也不到。如果下面不穿内裤,便肯定连三角地带也一目了然,这点她自己也可充份理解到。

    「这可不行哦,小姐,因为这是此间大屋的指定服装呢。」

    典子说。她在美帆进食和入浴时曾离开了一会,直到化妆时才又再回来。

    「好,请快更衣吧,妳姊姊穿的比妳还更大胆呢」

    「啊啊、怎会」美帆一直想说服自己她们对姊姊的描述只是虚构,但看到典子说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令她不禁感到一阵绝望。

    「这样的羞啊啊、求求你,给我下面穿的东西」

    「一会便有了,是很有魅力的小呢」

    典子皮地笑着,便把盆上的皮制小裤子替她穿上。那件与其说是小裤子,还不如说是内裤的骨架更贴切:只是围着腰的一环幼条,与及股间的前后的v字布条。前后两个v字的尖端在股间正下方相连接,而令三角地带和股间的构都猥的半显露出来。

    「讨厌啊啊啊、羞得想死喔」

    「好,起来吧,我想主人也应已用餐完毕,是时候把美帆小姐有魅力的姿态呈献给主人欣赏了」

    最后再戴上了手枷和脚枷,典子便引着美帆出化妆室。被囚的少女和刚才一样,在两个女侍左右夹在中间下不得不听话地前行。

    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前面是一段铺上厚厚绒毡的长走廊。在转角后五、六米右手边的门,便是她们的目的地。

    「好,请进入吧」

    在敲了门后,典子把门打开,然后催促着美帆步入去。

    「不用考虑,入去里面吧」

    「」

    这是一间位于大屋一角的房间,猛烈的阳光透过右手边掩上薄窗纱的大窗入,令房间内光线充盈,这更令美帆比刚才在走廊时更意识到自己猥的装扮。她在被女侍挟持步入室中同时,咬着下唇而羞耻地把视线望向地板。

    在房间的中央稍为深一点之处放有一张有手靠的椅子,一个男人正坐在上面等待着美帆,而那人当然便是狩野亮介了。

    美帆被带到狩野的两、三步前为止,在那里她的双手手枷被扣上由天井垂下的勾子,然后便开动马达,令锁炼向上卷,同时她的手便变成向上伸直举起。

    「啊啊」

    美帆以惊惶的语音低吟着。她现在两手举起成1字直立,身体无防备地曝露在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感到自己是在接受鉴赏的奴隶。美帆感到男人的视线好象要吞下她般在她们敏感部位间舔动,令她因惊恐和羞耻而双膝也不能自控地剧烈颤抖起来。

    「呵呵呵,欢迎光临这快乐的洋馆」另一方,狩野悠闲地欣赏着美帆青春动人的体每一寸,同时愉快地笑说。「妳叫染谷美帆吧。」

    「」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不对我不姓染谷,我叫向井美帆。」

    美帆以蚊般小的声音回答,因为被冠以最讨厌的养父的姓氏,是她不能容忍的事。

    「原来如此,和妳姊姊一样跟随母亲的姓氏呢」

    「」

    「但是,在这里姓氏是不重要的,因为对于奴隶便只会直呼其名而已。」

    「为、为甚么我会是奴隶」

    美帆鼓起勇气向狩野尖锐地抗议。她那嗜虐的继父是有点胖的猥锁中年,所以当看到现在她面前的男人,那看来年轻、有智能和颇俊俏的面孔,令美帆感到有点意料之外,但是,这男人浮现的残忍目光和微笑,也足令美帆知道不可把戒备松懈。

    「典子未告诉妳吗是为了减轻妳姊姊的罪而带妳来的。」

    「是,刚才已这样告诉她了。」

    旁边站着的典子回答道。刚才挟着美帆入来的女侍在把美帆双手吊高后便已退出房外,只剩下典子还留在房中。

    「那种事我不知道。由刚才起便在说着令人不明白的事姊姊是在这里吧,那便快带我去见她」

    「妳姊姊现在正为一会之后的表演作准备,很快妳便会见到她,这个妳可放心。那家伙,昨晚做出那样的事,现在一定还在怕羞而磨蹭着吧」

    「」

    「如果那牝犬来到便非要好好调教不可但比起她,现在我更关心眼前的小犬呢」

    狩野一边残忍地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还握着一支细长的鞭。

    「呵呵呵太好了,是绝不在姊姊之下的极品呢」

    狩野走到美帆跟前,用鞭柄托着她下颚。

    「唔喔」

    美帆美丽的瓜子脸便向上抬起直接面向着狩野。两腕高高举起而体被剥夺自由的美帆,对于狩野已没甚么抗拒余地。她仅可做的便是以倔强的眼神直接回望对方。但感到自己穿上屈辱的服装的裸体正在曝露,令她的气势也削弱了不少。

    「原来如此,果然便如摩美所言,是个强硬的娃儿呢。」

    狩野用手挟住美帆的下颚,令她面向着自己,同时又把食指由下颚向下唇的方向慢慢地移动。

    「怎样了,今次想向我吐口水吗还是想咬我了」

    「」

    美帆惊讶自己心中想着的事像被他完全看穿,她的确是想当狩野把手指伸到其双唇间时便用力咬下去。她忙把视线往下移以掩饰自己萎缩的斗志。狩野像觉得美帆这反应很有趣般,以轻松的眼神望向对方。

    「这时候若是妳姊姊的话妳猜她会干甚么」

    「」

    「被调教好的牝犬会恭敬地用舌头去奉侍主人的东西,包括手指、脚指都是呢」

    「」

    「怎样妳可想象得到姊姊这样做的情形吗」

    「」

    一连串羞耻的问话令美帆完全答不上话。本来是想帮姊姊强力辩护的,但一来见到狩野自信满满的表情便令她的自信也大为动摇,二来以她现在露出私处双手被吊到头上的可怜模样,也令她难以倔强起来。

    「喂,把口张开一点吧。」

    狩野手指增大压力压迫美帆的下颚左右,强暴的力量令美帆下颚激痛,不得不把口张大。

    「唔,没有甚么蛀牙,牙齿也颇整齐。」

    狩野用手指把美帆的唇片拉开然后观察她的牙齿。听到此话令美帆全身一震,深深感到自己是正在被人作品质检查的,一件名为「奴隶」的商品。

    但检查只是刚开始而已。狩野又把手指离开下颚,沿咽喉、锁骨等往下移。

    「不、不要,别碰我」

    美帆的口中发出悲哀的叫声。对于男人的手将要移到的所在,令她大感恐惧,但双手却是无法反抗。

    「呵呵呵」

    狩野口部浮起残忍的笑意同时,巨掌已握在左的房之上。雪白而丰满的丘被一掌包住,更用姆指和食指玩弄那玫瑰色的晕和粉红的尖。

    「啊讨厌、不要啊咿嗄」

    美帆拼命把身体向后缩以作逃避,但是其尖仍不免成为狩野的魔手的饵食,被狎弄得她悲叫连连。

    「为了令妳听话点看来非稍为惩罚一下不可了」

    狩野的手指像要采摘她的尖般用力一挟,两次、三次地拧向左右两边。

    「啊喔、咕饶了我」

    敏感地方被虐责令少女不得不屈服,令她以苦楚表情抬头向施虐者求宽恕。

    「呵呵,好孩子,稍为老实点了呢」

    狩野看着美帆满足地笑说。

    「说起来还只是17岁,子已如此发达了,不是比姊姊更胜一筹吗」

    「啊啊」

    狩野的手搓揉着份量十足的房,令美帆发出悲鸣声。

    「是甚么尺吋」

    「不、不知道。」

    「甚么cup呢」

    「啊喔、d」

    美帆在初中时也曾为房的大小烦恼过,因为她既被同龄女同学的嫉妒和奇异的目光看着,在街上走时也多次招惹男人色瞇瞇的目光。因为膨涨的部常受男人的目光沐浴,因而令她既害羞而且嫌恶。

    但当她升上高中后,便多少对自己的体有点改观。随着知识的增长,令她明白自己拥有的出众的身裁绝非一件坏事。

    而且看着她的同级生的视线,也由好奇而渐转变为羡慕,这更开始令她首次对自己的房产生了自傲的心情。

    但是,那自傲而从未被其它人沾污的房,此刻却被陌生男人的手肆意地搓圆按扁的玩弄。

    「呜、呜咕」

    「感度看来也颇不俗呢。」狩野一边交亘搓揉左右房和挤弄其尖,一边继续欣赏她的反应。「头也硬起来了喂,有感觉吧」

    「咕」

    「老实回答是为美帆小姐好哦。」

    「喔、有感觉」

    美帆眼眶渗着泪地,屈辱地回答。她也不想屈服于典子的威胁下,但自己确实感到了一种异常的感觉。她在头被弄的苦痛中,体本身也同时产生一种热烫的亢奋,但在她还未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前,狩野的手已转而向下移。

    「另外,典子在报告中说妳仍是处女身」狩野的手终于来到三角地带,那儿如前述般只有一条窄布相连,阜周围的草丛也完全展露。

    「真的从未被人入过这里吗」

    「为甚么问这种事」美帆拼命压下羞怯地反问。「是处女与否,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想到自己竟遇上这种事,美帆不禁开始后悔之前在乡下为何未有把自己的处女身献给她的男朋友。

    「没关系如果是没有价值的贱物的话,那便只有卖给一些卑微的男人了,又或如卖不出,只有成为我的屋中所饲的奴隶犬吧。」

    「咿、不要」

    男人的话令美帆立刻惊恐地大叫。奴用的女犬这种只应存在于小说影画中的东西,令她感到自己现处的是多么异乎寻常的所在。

    「那便答我吧,是处女不是处女」

    「是处女。」

    美帆终也开始感到眼前的男人总有令人不得不听话的本事。

    「那便好了,在被一些卑微男人侵犯前,我便有责任先为妳进行破处的仪式。」

    谁说你有这种责任美帆的心中在如此的大叫。但是却未能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在不为意间已开始对狩野产生了怯意。

    而且,她的体本身也在失守的边缘。狩野的手指分开美帆阜间的毛发,探寻那核所在。那个地方被两只手指巧妙地挟弄,令她沉浸在虐的感受中。

    「咿咕喔喔」

    手指带来的刺激令美帆的咽喉痉挛地产生出呻吟声。在下面v字布的底部,狩野的手指全无障碍地侵入她的圣地。

    「很好的呻吟呢。似乎核的反应已很成熟,是被男人搅过了吧。」

    「怎会有那种事」

    「那即是自慰过了」

    「」

    男人的说话又再令美帆狼狈地满脸通红,便如狩野所说,她确是知道用手指刺激自己核的自慰方法。

    那是始于她发现了亲母和继父间的sm游戏秘密的那个秋天,母亲悦虐的悲鸣和泣叫声时常在她脑海中缠绕不去,而当夜深未能入睡时更令她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想起在此时母亲可能又在和继父干着那回事,不禁设想着在母亲寝室中发现的玩具,现在 正在如何地被使用,在反感之余却又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更令她本能地把手指伸向自己器处。

    「不回答,即是默认了。」

    狩野像一副把她完全看穿的语气般向她道。

    「啊」

    「妳纵然口不说,身体也已经老实回答了看,这样的湿了」

    「啊呜、喔喔、咿」

    还未受过别人玩弄的核在狩野刺激下已无抗拒地勃起来,那毫无疑问表达了美帆感到的快感。包皮剥起直接搓按芯,爱令狩野的手指都湿了。美帆一方面痛恨自己的器如此流着水,另一方面也恨自己那听来很乱的呻吟声。

    「怎样高兴吗」

    狩野的手继续不停地狎弄,两手被吊向上而失去自由的美帆,对他的手指全无逃避余地。无论如何曲着身或向后缩,对方的手指都不离她敏感的芽。

    「呜咕啊」

    「是好的话便说好吧」

    「啊啊喔、不要」

    美帆拼命地咬牙忍着。她现在的穿著令她看来比全裸更要猥,加上两手被锁着高高吊起,然后被男人的手指玩弄着私处,如果她承认自己在这情形下感到兴奋,岂不是间接自认是喜欢被虐的类型

    但是,她现在正被追迫至令她非要承认不可。

    「呵呵,如果说谎的话一会便要受加倍惩罚哦」

    「没有说谎咿啊啊」

    「没说谎那解释一下为甚么这里会如此湿而且粒也变硬,这相信连妳自己也知道是甚么回事吧」

    「啊啊,不要做这种事啊咿不可以」

    「喂,老实回答答了便会放过妳。

    「啊是是很好、喔喔」

    男人技巧高超地对处女核的刺激,终于令未经人道的美帆不得不屈服。

    但不只是体,便是她的神也被推迫到屈服边缘。被挑逗下产生的炽烈的欢愉,令她就是如何压抑也制止不了,那是她首次感觉到这样的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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